…”
“我來說,我來說……”張晚秋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似的,搶著獻寶道:“如果王者寶器的碎塊能夠變成師者寶器,那麼智者寶器和賢者寶器的碎片應該也能變成寶器,所以說現在這個世界上幾乎所有的寶器都是不完整的碎塊。我說的對不對?對不對?”
張晚秋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細縫,很顯然這個秘密大大的滿足了她的求知慾,掌握未知就好像掌握了世界一樣的美妙,讓她情不自禁的沉浸其中。
“對!卻也不對!”雲白點點頭,又搖搖頭,看向李曼神示意他說出心中的疑慮,而他作為最終的解答者,會耐心的揭開所有的秘密。
李曼神皺眉道:“確實不對,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沒有得到解決,碎片是怎麼發生質的變化變成了寶器?”
他的問題顯然在雲白的預料之中,雲白自信一笑,道:“你可以先說說無涯刀和彩虹劍是怎麼出現的。”
“這個你都知道?”李曼神發現自己確實小看了雲白,這本來是他準備用來推翻張晚秋和雲白的猜想的籌碼,誰知道還沒有拿出來,別人就知道了。慕白雖然知道無涯刀是天涯刀的碎片,卻並不知道怎麼來的。
當初父母雙亡之後,李曼神萬念俱灰,做什麼都沒有精神,而慕白則對渡曦月和李光耀臨死前拿著的兩把寶器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以暫時保管為理由,巧取豪奪的佔有了兩件寶器。
霓虹劍是萬渡劍派的寶器,有渡纖塵在,慕白當然不敢耍什麼么蛾子,只能雙手奉上。但是無涯刀的追繳可謂歷經了艱難險阻,被慕白耍的夠嗆,最後還是以無涯刀的來歷換回了天涯刀的碎塊。
這是非常委婉的說法,其實是慕白玩膩了,好像扔垃圾一樣拋給了李曼神,因此很多知根知底的刀閣弟子對慕白恨得是咬牙切齒,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慕白則是一臉無所謂。
李曼神本以為他還有那麼一點點身為人的節操,至少許下的誓言不會違背,但是雲白的話把他對慕白的最後一絲希望都無情的擊碎了。
雲白見李曼神面泛難色,知道別人這是刀閣的辛秘,一時很難說出口,他不介意幫一把。
“要我說嗎?你說不出口,我可以幫你,反正結果都差不多。”
李曼神怒視著他道:“不用,我自己說,但是你得先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的,是不是慕白……”
“對!”雲白雙眉一挑,眉頭沒有皺一下,眼皮沒有抖一下,在他看來將所有的髒水潑到禽獸白身上,是理所當然的事情。真應了那句話,上樑不正下樑歪,有什麼樣的師傅,就有什麼樣的徒弟。
張晚秋暗地裡對雲白豎起了大拇指,不是佩服他說謊不打草稿,而是對他背後捅刀子還能做到如此理直氣壯的無恥行徑,佩服的五體投地,換了任何一個人都無法做到像雲白這樣無情吧?
畢竟,師者如父,誰又沒有惻隱之心。
“晚秋,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好不好,我會驕傲的。”雲白瞟見了張晚秋複雜的神色,趕忙出言為自己開脫。
“你根本就不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看來你還是不信。我就給你打一個很簡單的比方,如果你有一個朋友,總是喜歡背後捅你的刀子,卻又不會玩死你,你下次見到他,你會怎麼做?記住,是很多次,並不是一兩次。”
張晚秋似乎明白了什麼,道:“我會在他背後捅刀子,並且會一次性捅死他。”
“為什麼?”雲白和李曼神同時發問。
張晚秋臉色微紅,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她道:“為了不讓別人再在我的背後捅刀子。”
“看來你比我狠!”李曼神垂下了腦袋,似乎受到了什麼打擊。
“比我也不差,至少我不會捅死他。對了,還有一個前提條件忘說了,這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