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煩。
我們自然不能搞被動防禦,得從根子上滅之,因此我問阿金他們有什麼建議,這幫傢伙就出了個餿主意,說留個介面搞個蜜罐,只要那些異教駭客進入虛擬世界呼喚大A,就把他們接到這個蜜罐來。
這個蜜罐裝飾的富麗堂皇,完全的中東風格,讓他們一見之下就新生敬仰,其實裡面是一個全方位立體式的催眠系統,這幫傢伙信仰堅定,肯定是放開身心,不由他們不上道。
果然,作為試驗品的組員一旦被傳送到了信仰大殿,立馬失去了自我,一個個雙目發直,對耳邊的話語呢喃沒有任何抵抗力。
我對阿金說:“怎麼試,你說?”
阿金歪頭想了一陣,試探著說道:“若不讓他們變小狗?”
“噫,你也太沒創意了,要不讓他們以為自己是女性?”
阿金頓時毛骨悚然,連連搖頭:“你這點子沒有最餿只有更餿,這種東西都想得出來,要是這幫哥們出去之後角色轉不過來,就此去韓國發展怎麼辦?你給我打工?”
我也覺得這實在太損了,只好退而求其次,讓其他人想辦法,最後定下來一個方案——讓這幾個哥們被催眠認為自己欠其他人一頓飯錢,這樣大家都有好處。
效果非常好,被試驗的哥們被催眠之後,到了現實世界依然痛不欲生懊悔非常,異常羞慚的執意要請所有小組成員上金陵大飯店吃澳龍,不去都不行。
“說好了啊,一個都別落下。你們不要攔我,一定要請的……”
我與阿金面面相覷,這催眠效果也太強了吧。
“澳龍也挺貴的,要不,這筆錢公司出了?”我與阿金打著商量。
“沒可能的,你看這幾個傢伙不死不休的樣子,會收公司的錢?”阿金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要不,再讓他們去信仰之殿,把記憶再洗一遍?”
大夥合計了一下,一致認為洗回原來的記憶萬萬不可,大夥辛苦了這麼多天,吃頓澳龍也算正常,於是得出了一個折衷方案,讓阿金給這幾個傢伙多開了加班費,算是飯錢,這樣大家既沒有心理負罪感,也能休閒一下。
這個想法被大比分透過,阿金也就不說什麼,非常豪爽的簽了單,大夥立馬整理裝備,向飯店進發,開路一馬司。
“龍蝦也不咋滴嘛!”
“就是就是,還不如烤鴨子。”
“早知道吃涮羊肉了!”
“下回把金頭催眠了再說……”
阿金被灌多了,聽著手下打他主意也沒在意,光在那笑呵呵,完全不知所云。
“少廢話,趕緊把你們頭送回家,我也走了,下次有事打我手機。另外,催眠駭客的時候也叫我一聲,這種機會不多的。”
送走了這幫年輕人,我總算有了清淨,連車也不打,慢慢的往回走,散散酒氣。
路燈很昏暗,也不知道市政公司幹什麼吃的。我努力的靠著吐納功夫將體內的酒氣往外排,卻依舊頭昏。
阿金手下這幫傢伙都是享受生命型的生活方式,精力瀰漫無從發洩,向來是熬夜熬的最多,喝酒不甘人後。雖然我酒量生猛,但要一下子放倒這麼些人也有點難度。火拼之後,個個不成人形,連我也是衣衫不整。
回家的路彷彿怎麼也走不盡,無休無止的往前延伸,我走的煩了,忽然一股寂寞油然而生。
“帥哥,要打炮嗎?”
“嗯?”
一個打扮的風騷入骨的女人向我打招呼,還送了一個媚眼,我知道碰上站街女了。
“打炮嗎?很便宜的哦。”
“哦,我不打炮,我只打槍。”
“打槍我也會啊,要不要我幫你?”
“我一般和一群人打槍,兩個人打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