墳墓裡帶出來的所有汙穢,齋戒沐浴三日,才開始跟妻妾同房。
隨後選了一個良辰吉日,先納曹櫻入門。
之前的一切繁文縟節的婚姻禮儀皆不贅述,直接來到洞房。
大紅燭光高照,呂布輕輕拿下曹櫻頭頂的紅蓋頭,鳳冠霞帔的曹櫻在燭光映照下嬌美可人,柔柔怯怯地坐在床沿,呂布搬來一把椅子,一臉嚴肅地坐在曹櫻面前,仔細端詳曹櫻的面容。
曹櫻被呂布凝如實質的眼神看得羞怯難當,螓首都要低到她那高聳的胸脯上,呂布這才意識到,雖然曹櫻身材單薄,但她該發育的地方一點都沒耽誤。
呂布看著曹櫻有些發抖的身軀,輕輕捧起曹櫻那羞紅髮燙的臉蛋,眼神裡沒有半點肉…欲,流露的全是憐惜:“娘子,你是不是身有隱疾?”
呂布本來想直接問:“你有病?”轉念一想,這樣的話適合問後世那些九零後非主流。不適合問面前這個正兒八經的大家閨秀。
曹櫻聽呂布這樣一說,渾身打了一個冷戰,閃避著眼神,不敢看呂布,她擔心呂布因為她的病而把她送回徐州,這樣一來父親就無法得到呂布的支援。就會在跟陳珪陳登父子、糜竺糜芳兄弟等徐州本地世家豪強的爭鬥中失敗,以至於萬劫不復。
呂布明白曹櫻的擔心,知道這個時代的多數男子遇到今晚的狀況都會毫不猶豫地把病女逐回孃家,便露出和煦的微笑:“娘子你放心,既然我們已經拜過堂了,你就是我的女人,不管你得了什麼病,我都會一直把你留在身邊,會盡我一切努力。把你治好,我與岳父的盟約不會因為你的疾病而有任何改變。”
曹櫻聽呂布這樣一說,懸到嗓子眼的心落了下來,臉上泛起紅潮:“妾身多謝夫君憐惜!”
呂布這些年跟著華佗、張仲景學得幾分醫術,剛才用望聞問切的望字便看得出曹櫻臉色的潮紅很不自然,應該是身有隱疾,再用鼻子聞了一下,有一股少女自然的芳香。還夾雜著一些藥香,料想這女子一直以來便是一個藥罐子。藥不離身。
呂布便又問道:“娘子,你身體到底是什麼隱疾,什麼症狀?”
曹櫻臉色又顯出幾分蒼白:“以前醫生說,妾身天生陽脈弱、陰脈強,為九寒之體,雖然身著重裘。依然覺得全身冰冷,彷彿置身冰天雪地一樣,又時常感覺手腳發麻,覺得疲倦,沒有精神。還經常感到肚子脹氣。”說到這裡,曹櫻臉上又泛起奇怪的暈紅,扭扭捏捏吞吞吐吐,有話想說卻憋在口裡。
呂布輕輕握著曹櫻的小手,呂布的手大如蒲扇一樣,牢牢地將曹櫻那比嬰兒手掌大不了多少的小手握住,確實感覺她體內有股寒氣透過手掌,直往呂布心窩裡鑽,給呂布霎時的感覺,很像是張無忌中的玄冥真氣。
呂布運轉道術,將體內的炙熱的陽氣鼓起,將那股寒氣驅散,又傳輸了一點陽氣,透過曹櫻的脈絡,傳遍她的全身奇經八脈,曹櫻覺得渾身湧起一股暖意,原來瑟瑟發抖的她重又鎮定起來,呂布的笑容也給了她寬容的信心,她便繼續說道:“妾身下身排尿不易,久而久之,下身水腫嚴重,徐州有位神醫說,妾身的身體若是這樣下去,恐怕活不過十八歲。”現在她只有十六歲,看樣子只有兩年好活。
呂布大手順著曹櫻纖細的腰肢往下撫摸,屁股挺翹的,可從大腿開始一直到小腿,都是浮腫的,恐怕真的是水腫。
呂布眉頭緊緊鎖起,這樣的症狀若是交給華佗、張仲景,恐怕也要漫長的時間去恢復調養。
曹櫻見呂布眉頭緊鎖,以為他摸了自己浮腫的大腿後開始嫌棄自己,便淚眼婆娑道:“大司馬,妾身這就回徐州,絕不給您添亂。”
呂布好笑又好氣地輕揉她有些嬰兒肥的小臉蛋:“傻丫頭,說什麼呢,為夫都沒氣餒,你就先氣餒了,如此小看為夫的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