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強與弱的對比,火熱與驚恐的對撞,此時,只要蔣時稍稍用點勁兒,一切就會魚入深海,順理成章了。但是蔣時卻沒有動,兩人就這樣僵持著。
稍瞬,蔣時突然說,“你知不知道,你闖入我洗澡的地方,我可以告你性*騷擾?”
“性……騷擾?”吳氏氏愣大了嘴,這、這、這是什麼話,明明是他一來就這什麼,那什麼,憑什麼說她性*騷擾?
蔣時壓低了聲音,又往前靠了幾許,呼吸噴在吳氏氏的脖子上,比頭頂噴下來的熱水更加炙人。他壞心地託高吳氏氏的臀,讓她更加貼近自己的火熱,臉卻故意錯開她的視線擱到她的肩上說:“現在公司空無一人,外面的監視器可以證明是你主動到我辦公室裡來的,我要是說你性騷擾,你就是性騷擾。你信不信,只要我這麼說,所有的人都會相信我?”
“你、你要誣陷我?”
蔣時的臀若有似無地抵磨前挺,只隔著一層薄布,吳氏氏的花蕊蜜心就在箭矢之下,“都是成年人,做做有什麼關係?”他連唬帶哄,就等著吳氏氏舉械投降,他就狂轟猛炸。別看他現在一臉無賴樣,心裡其實已經笑開了花了。從來沒有這樣開心過,只是這種戲弄的感覺,竟然比以往進入女人的身體更加舒爽刺激。他以前和別的女人做的時候從來懶於前戲,他覺得男人找女人還不是為了發洩,女人的喜樂於男人又什麼關係?但是今天,或許因為初初觸碰時的喜悅,他分外的有耐心。一點點地嘗試,一點點地威脅引誘,只等著吳氏氏心甘情願地被他吞下去。
“我不要……”
“嗯?真的?那好吧!”
蔣時突然放開吳氏氏,吳氏氏重獲自由,反而愣住了,可是她還沒來得及做下一步反應,就又被蔣時按在牆上,“我就說吧,你肯定是故意的,要不然我讓你走你也不走?”
“你、你、你!”吳氏氏膛目結舌,百口莫辯說得也許就是現在這種感覺吧。緊接著蔣時的動作,讓吳氏氏驚撥出聲,“啊!”
她怎能不驚呼,就在她愣怔的瞬間,她的身體已經被他填滿。“唔!”這聲是蔣時發出來的,這聲音裡有太多的驚喜,怎麼說呢,就好比一個人想要找碗白米飯填肚子,掀開紗罩卻發現了一碗熱乎乎粘滋滋的紅燒肉。太緊了,猛地進去,卻被卡得退不出來,這樣進不得進出不得出,對男人來說真是又銷魂又難受。
男人是這世界上最會遇難而進的,越軟越是想要研磨,越緊越是想要進出。他感覺到吳氏氏的緊張和收縮,想也沒想就印上了自己的唇。天!原來吻是這樣的感覺,糯軟,如吮蜜糖。
蔣時從喉嚨底溢位一聲舒服的嘆息,身下不停動作,嘴裡說:“你就是存心勾引我!”
天地良心,吳氏氏絕對絕對沒有一點兒想要勾引他的意思,她不過是比一般人軟弱了一點,鬆懈了一點。說實話,因為吳申斐的潛移默化,她其實沒多少道德觀念,只是習慣性地不喜歡陌生男人的接觸,也習慣性地對強勢心生妥協。用環宇博的話說:吳氏氏就是個軟骨頭,她的那些小心思,小抱怨,你直接忽視就好了。而蔣時,就剛剛好是那個不把別人的小抱怨放在眼裡的人。
反反覆覆,複復反反,差不多過去了1、2個小時。蔣時愈戰愈勇,他的感受無法用言語描述,他只是心生感嘆,他以前在女人身上獲得的那些感覺就好比是吃了垃圾快餐,越想越覺得噁心,而吳氏氏就是精緻的私房菜,越嘗越美,越嘗越放不開。
半推半就,迷迷糊糊就和男人有了那種關係,一般情況下,這個時候女人的反應不外乎兩種,一種就是羞愧難當,依依歪歪,要死要活;一種就是撒嬌粘膩,順杆子往上爬,無休止地貪婪索求。而吳氏氏竟然是一副皺眉揪臉,心思重重的樣子,難道是她突然道德感膨脹了?當然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