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蕭朝虎和張漢添接觸的時間不是很長,加上兩人初次碰面的時間也不怎麼恰當,是故對張漢添的第一印象便不怎麼好,但今天因為自己忙著要把發生在星月河沙場的事情尾巴給處理好,趁著送彭清清去寶慶一中上學的機會便把張漢添約見出來。
可如今在今天見過面和張漢添聊過一段時間後,蕭朝虎便對張漢添的印象好了很多,再加上張漢添做事知道分寸,能審時度勢,知道進退,自己雖然不想踏足黑暗之中,但也知道,自己如果真的想要在寶慶市有一番作為的話,遲早有一天會與寶慶市黑暗上的幾個寡頭對上,與其那時措手不及,不如現在就著手培植自己的勢力。
蕭朝虎看了一眼張漢添,笑了笑道:“大丈夫生存於世,若如不能成就一番事業的話,那就真的愧對了自己這副男兒身了,不想將軍的兵就不是好兵,張兄弟你說我說的對麼”。
張漢添的勢力雖然不是很大,但這些年混跡於黑暗中,見多了複雜冷漠,事不關己的慘事,自然不會因為朝虎這話,就把自己的整個身家投入到這不知道兇險的大事中去了。
見蕭朝虎把話說的如此坦白,張漢添也不想和蕭朝虎繼續躲迷藏,直言道:“蕭兄弟,你的話很有煽動性,聽了你的話語,我心中只覺熱血上湧,恨不得就立即帶著自己手下兄弟和楊佔軍火拼一場,但你也知道,我只不過是混跡於寶慶市黑暗中的三流人員,除了一個錄影廳外和一個檯球廳,就沒其他的了,手下兄弟也不過二十來人,勉強的能夠守護著自己的場子,至於發展,就真的麼什麼多餘的能力了”。
張漢添這話說的很是明白,意思是我心中也想,但迫於目前的實力,自己根本有心無力。
蕭朝虎眼見張漢添這樣說,便道:“那我就先幫你把楊佔軍給解決掉,剩下的事情就由你來處理,至於,怎樣才能成為整個寶慶市黑暗中的王者,這事我們得慢慢仔細琢磨”。
蕭朝虎是什麼樣的人,張漢添不是很清楚,但他知道蕭朝虎的身手很是變態,是一個人能挑二十來個成年人的猛人,得到蕭朝虎的承諾,張漢添自然便充滿了信心來了。
張漢添點頭道:“有蕭兄弟你這句話,我還怕什麼,以後我就跟著你幹,你叫我向東我就不敢向西”。
蕭朝虎道:“張兄弟,你這話太重了,你要是相信我的話,以後咱兄弟就一起努力”。
話剛說出口呢,飯店的後屋門簾一掀,走出一名豔麗嬌俏的少婦,鵝蛋臉,丹鳳眼,描得淡淡的眉,露出一抹動人的嫵媚,黑色緊身連體皮裙將她柔軟的腰束的緊緊的,更加突出了胸部的高聳,裙襬下,純黑棉絲襪緊緊包著她纖細修長的腿,黑色高跟鞋踩著水泥地,“蹬蹬蹬”邁著充滿誘惑力的腳步,走到喧鬧的小青年那桌前,似乎小聲說了句什麼。
蕭朝虎背對窗,透過視野,正看她個對臉兒,在九六年中期這個時代,這名豔麗少婦的裝扮可以說極為前衛了,尤其是她似乎天生知道該如何表現自己女子天性的嫵媚,那黑色連體皮裙和高跟鞋,裙襬下絲襪的雪白一抹,處處動人心絃,如此誘惑力的少婦,即便蕭朝虎身邊並不缺少美女,可也忍不住盯著她多看了幾眼,心裡微微嘆口氣,真是一個天性的尤物。
嫵媚少婦的低語並沒有使得那幾個小青年的笑鬧收斂,鬨鬧聲反而大了起來,其中一名短頭髮的小青年大聲笑道:“老闆娘,這樣,你陪哥幾個喝杯酒,樂呵樂呵,哥幾個就全聽你的!任由你擺佈!
”話說得極為曖昧,其它青年都不懷好意的笑起來。
“於子,都是街面上的人,這點兒面子都不給嗎?”嫵媚少婦氣得臉蛋飛上兩朵紅雲,聲音也漸漸大起來。
“面子要熟人才有,你陪哥幾個喝一杯,咱們熟絡熟絡,那當然就有面子給!”短髮小青年嘿嘿笑著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