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上瞞下。如果你是剛出道的新人劫匪,你怎麼可能這麼有錢,全部人都配馬。”
張伯點了點頭,對林九歌的聰穎很欣賞,對馬匪首領說:“你看,你連十歲出頭的半大小夥都騙不過。”
看其啞口無言的樣子,張伯繼續說:“其實你不說老夫也知道,你無非就是陳家那邊的人。”
“什麼陳家李家?老子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有本事給老子一個痛快。”馬匪首領神情兇狠,好像隨時撲上來咬人一樣。
張伯沒有理會他,繼續說:“你們陳家給趙王下了惑心蠱,意圖控制趙王,然後誣陷我們張家造反然後將我們滿門抄斬。這樣的話,即使我們大少爺是在清玄宗下求道,也會受制於大義與清玄宗門規,無法向你們報復。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沒有理會馬匪首領開始發青的臉色,繼續說道:“老爺知曉了你們的計劃之後,立馬安排人馬,宣稱在南城已經找到了惑心蠱的解藥,再找一隊商隊作為掩飾,以金銀財寶掩飾惑心蠱解藥,秘密運送直入京都。這也是你們的眼線探聽到的訊息,對嗎?”
馬匪首領神色緊張,他發現整件事有點不對勁了。“實際上,惑心蠱的解藥我們根本確沒有找到。不過實際上也不需要我們找到解藥。”看見馬匪首領有些疑惑,張伯繼續說:“你知道我們少爺在清玄宗,這不是秘密,老爺在協商定計之時,已經遣人帶信給了大少爺,清玄宗乃我大趙供奉國教,解藥一事,他們自會協助。而你們慾令智昏,一個惑心蠱雖然珍貴,但撐不起你們陳家的野心。所以,現在可以回到我的問題了嗎?程平,給你們惑心蠱的到底是哪方勢力。”
馬匪首領雖然聽完之後冷汗直冒,但還是一言不發。張伯瞥了他一眼,繼續說:“你還在等陳家安排的私兵嗎?”馬匪首領終於繃不住了,說,“你知道我?你是什麼意思?”
“陳家主的私生子,你們以為藏得很好?況且你不會以為,你們跑掉的那兩三個人,是真的跑掉了吧?”張伯看了看天,“現在這個時辰,大概已經剿滅了陳傢俬兵,繳獲了兵器甲冑無數,龍袍鳳袍各一,還有玉璽一尊。陳家謀反之罪難逃,閣下還要負隅頑抗嗎?”
程平目眥欲裂:“你胡說,私兵,甲冑我無話可說,但玉璽龍袍,龍袍玉璽……是你們!”
“過程不重要,結果才重要,不是麼?”
林九歌在旁邊中聽到這一切,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寒意,從張伯簡單的一段話中,他們就用了反間計,明修棧道暗度陳倉,還懂得借勢,把難解決的事情交給能力強的,還安排好了一切,讓敵人再難翻身。
看來不能把古人當傻子看,人家只是知識面沒有現代人廣,智慧分分鐘完爆現代人。經此一役,起碼林九歌是不敢小看這個時代的人。
程平聽到這番話,臉上不禁露出了驚恐之色。他知道,這一次,他們真的完了。他明白,繼續抵抗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在張伯的強大壓力下,他最終選擇了坦白。“不愧是張府,我陳家時運不濟,一子錯滿盤皆輸。”
“時運不濟?說到底就是你們陳家的實力撐不起你們的野心。你們的計劃從一開始就不會成功。所以現在可以回答老夫的問題,和你們合作的到底是哪方勢力?”張伯不屑道。
“我們也不知道他是誰。每次出現他都是身穿黑袍,而且,他們這些高來高去的仙人,看得起我們合作已經是賞賜,怎麼會讓我們知道那麼多。不過,那個人走動間,似乎會有一陣若有若無的鈴鐺聲響。”程平頹廢地說。
林九歌挑了挑眉毛,心想道:“不是吧大哥,人家找你謀反,你們看都不看他長什麼樣子的,這麼信任感滿滿的嗎?”
張伯也顯然對這種說法很不滿意,但是他也知道問不出什麼,擺了擺手,讓鐵柱把人帶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