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璵胡鬧她喜歡,阿璵怎樣她都喜歡。可她能說嗎?說了這人不會百無禁忌無法無天嗎?
薛靈渺默不作聲,蘇璵那股子勁頭上來,軟軟綿綿地用精巧的玉足無甚力道地輕踩,踩得人心神接連失守:說好的甜軟呢!蘇小魚,你勾引誰呢?
蘇璵眸色搖晃,眼底水波也跟著晃,「喵喵,腳癢,親親~」
喵喵……
薛靈渺不爭氣地紅了臉。
這樣的阿璵,好想……好想欺負啊。
……
到底是沒欺負成。
原因無他,蘇某人委實作死。
勾得人心神搖曳,她倒好,摟著嬌妻酣然大睡。苦了靈渺。
……
一覺睡醒,蘇璵發現她的愛妻使小性子不理人了。
阮禮樂得看熱鬧,霍曲儀也搬了凳子手裡攥著把瓜子看小年輕鬧彆扭。
女人家的熱鬧,蘇相也只敢躲起來笑話他侄女。
天可憐見的,這絕對是單方面的鬧彆扭。蘇璵昨夜睡著前都敢指天說她的渺渺心情好著呢興致高著呢,怎麼睡了一夜,醒來就眼神幽怨了呢?她難道沒有身體力行地疼她嗎!
所以,哪惹她了?
蘇帝師訕訕地挪過去腳步,「靈渺~渺渺~」
薛靈渺不用抬頭都曉得周圍明裡暗裡聚了不少看熱鬧的眼睛,陽光充足,她眯了眼,蘇璵被她一道眼神勾得分不清東西南北,只能乖乖隨她踏出莊子。
阿芝和漪蘭兩人被留在山莊,兩姐妹說著悄悄話,也想不通少主是哪裡不滿了。這對著某人使性子,按理說,不應該啊。
阮大師妥妥的老流氓,不止一次誇讚蘇璵腰力好。
嘖,漪蘭和阿芝兩人各自紅了臉,琢磨主子們的私事,這太不該了。
眼瞧有情人恩恩愛愛,阿芝仰頭長嘆,也不知道長有沒有去府裡尋她啊。離開前她特意囑咐了門子,人若來尋,務必將人留下。也不知有沒有留下……
兩日後。蟬鳴街,蘇府大門前。
一身道袍的女子停下步子,抬頭看著頭頂金字牌匾。
門子早先得了吩咐,這會踱步出來,恭敬道:「道長是來尋人的?」
溫纖嗓音柔軟,「請問,霍姑娘是住這嗎?」
霍姑娘?
府裡得了霍家主賜姓的就兩位,道袍,女子,來尋霍姑娘,門子一拍大腿,沒問題了,這就是他等了兩天等得快不耐煩的「二兩金子」了!
留下人,相當於賺了二兩金子,門子按捺激動,免得把人嚇跑了,「不錯,霍姑娘就是住在這,她出門了,您先請。不止霍姑娘,我家主子也想見您。」
「你家主子?見我?」溫纖初來乍到,饒是如此也曉得府裡的主人是當朝帝師,不光如此,便是當朝陛下都養在此間。
她從極北之地遠道而來,費心勞神也沒解決此行要事,然掛念那日霍姑娘提及的性命攸關的大事,飯沒吃便找了來。
聽到她找的人出門了,她心生疑惑的同時,也覺得失落。
不是性命攸關的大事麼?
門子熱情地將人請進來,「是呀,我家主子有要事想和道長談談。您可千萬要住下,莫要客氣!」
溫纖薄唇微抿,景國人的行事作風,她是越發看不懂了。哪有留她一個陌生人在府上白吃白住的?
她駐了足,「霍姑娘無事便好。」
她猶豫再三,「實不相瞞,溫某還有事要忙,暫且……」
「暫且什麼?」蘇璵朗聲道:「來者是客,道長來都來了,總要一起吃頓飯罷。」
阿芝眉眼驚喜,一溜煙跑過去,「道長!!」
異國帝都,滿打滿算溫纖也只識得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