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小女孩?&rdo;秦深皺眉,不會是自己想的那種吧,仔細打量那人,只是覺得眼熟卻無法和記憶中的那個人對應起來。
&ldo;就是未成年的。&rdo;
&ldo;我勒個去,人渣!&rdo;秦深擰眉,&ldo;那時候他攔住苗苗,不會是想……&rdo;
&ldo;昂,應該就是想動手動腳。&rdo;林曉寧厭惡地咧嘴,&ldo;這種神經病就應該關一輩子,好像是在裡面被人打毀容了,出來之後做了整容,你這才認不出來。&rdo;
秦深恍然,&ldo;原來如此,和我印象中的形象差了那麼多。林曉晨怎麼和這種爛胚子攪和到一塊去的,看起來感情還不錯的樣子。&rdo;
林曉晨與ltp朱煨並肩坐在一起,勾肩搭背、談天說地,關係看起來不一般。
&ldo;誰曉得。&rdo;林曉松聳肩,表示自己不知道,&ldo;臭味相投吧,林曉晨搭的就是些狐朋狗友,不是玩意兒的東西。&rdo;
他們坐的地方與秦深隔了一桌,林曉晨邀請了自己的一群朋友過來吃酒,酒桌上說東說西、東拉西扯,說著說著就說到了秦深的身上,貶低追捧者厭惡的人更能夠討好對方的歡心,他的朋友們深諳其道。
現在說話的是朱煨,小個子的他穿著今年的流行色焦糖色羽絨服,蓬鬆款,套在身上襯得他個子更加矮小、臃腫,本來還挺清秀的臉因為猥瑣的心變得油油膩膩,他擠眉弄眼,用&ldo;大家都懂&rdo;的心照不宣的口氣說道:&ldo;晨哥你知道吧,你那個沒啥血脈關係的大堂兄找了個男人。&rdo;
三十多歲比林曉晨大很多的朱煨喊林曉晨一口一聲哥,喊的比任何人都起勁兒。
&ldo;啊?&rdo;林曉晨一口冰涼的啤酒差點兒噴了出來,&ldo;你說的啥屁話,他都跟女人生了兒子了,怎麼會找個人男人。&rdo;
&ldo;晨哥,這個你就不知道了。&rdo;朱煨曖昧地朝著林曉晨眨眼,&ldo;有人不是雙面插頭嘛,是男是女都可以,只要你願意,隨便插。&rdo;
大冬天穿著單薄黑色西裝、白色襯衫的林曉晨哆嗦了一下,不是因為朱煨的話,他是被風吹的,朱煨的話讓他很感興趣,&ldo;我平時就找找妹子,竟然還有這種玩法,秦深挺前衛啊。&rdo;
&ldo;嘿嘿,晨哥,我知道一些可愛的男孩子,什麼時候兄弟們去開開眼啊。&rdo;朱煨搓著手,邀請林曉晨去自己和朋友開的場子裡耍耍,林曉晨這種衝動、好面子的富二代,錢最好賺了。
林曉晨有些意動,視線在周圍掃了一圈,親戚朋友若有若無的目光飛過來,讓他不好一下子就答應下來,就打哈哈糊弄了過去。
他們的聲音被風帶進了秦深的耳朵,厭惡的皺眉,不論是找人耍耍、還是說起關乎自己的事情,都很讓人不舒服。不過,不舒服歸不舒服,卻還沒有讓秦深想要打人的衝動,就當坐在茅坑旁邊了。
林曉晨那邊的話還沒有停,他追問朱煨關於秦深的事情,&ldo;姓秦的找了個人男人,挺新潮的呀,你知道他找了個什麼樣子的嗎?&rdo;
朱煨就是聽秦深的高中同學說起過,哪裡知道和秦深在一起的男人長什麼摸樣,所以胡扯了幾句,&ldo;就那個樣子唄,長的一般,個子不高,聽說挺有錢的。&rdo;
&ldo;哦哦,那我什麼時候去木器店那邊轉轉,說不定能夠看到。&rdo;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秦深和章俟海來酒宴只是引起了一小部分人的關注,專注於聊天打屁的林曉晨和朱煨二人並沒有看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