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一緊,月沉明顯注意到了羊皮襖,要是被月沉知道羊皮襖的真正來歷,這事情估計又麻煩了。所以我閉口不答,不管月沉怎麼糾纏,我都沒有吐露出一個字。
“你不說,我自己也有辦法能知道,只不過,等我打聽清楚了,你可不要後悔。”
“我警告你,你要是胡亂打主意,就別怪我不客氣!”我的心念一動,身軀中的陰雷已經氤氳而出。
月沉不是神仙,對於陰雷,他不可能毫無顧慮,等陰雷出現之後,月沉就朝後面退了退。
“你只有這麼點本事了,真有種,咱們憑自己的真本事,一決高下。”
“沒時間跟你廢話!你到底走不走!”
“走啊,不走,留在這裡幹什麼?”
月沉慢慢的朝後面退,然後又轉身朝著前方大步走去。我看他走的這麼幹脆,就懷疑有詐,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
月沉走的很快,不多時,已經完全消失在視線中,我還是不放心,又在這邊盯了好一會兒,確定他走遠了,這才轉過身。
等我回到原地之後,心裡猛然一驚,羊皮襖不見了。
我急忙在四周找了一圈,卻沒有發現羊皮襖的蹤影。直到此刻,我心裡才後悔不迭,剛才只顧著去盯月沉,卻沒留意這邊的動靜。
我的腦子頓時亂了,因為我現在也說不清楚,羊皮襖到底是自己離開的,還是被月沉耍了什麼鬼花樣。
思來想去,我覺得羊皮襖應該不會自己離開,他在這邊人生地不熟,身上多少還帶著傷,要是自己離開,後面多半還會有麻煩。
一想到這兒,我急忙就順著月沉剛才離開的方向,急追了過去。可是,月沉已經走遠了,這邊的地勢又不是一馬平川的平地,他去了什麼地方,我根本就不知道。
我心裡懊惱不已,羊皮襖如果真落在月沉的手裡,月沉肯定會不擇手段的逼迫羊皮襖說實話,那個小女孩的下落,只有羊皮襖知道,月沉逼問出實話之後,事情就會更麻煩。
我不知道月沉和羊皮襖去了何處,可現在除了到處尋找,也沒有別的辦法。我就順著月沉剛才行走的方向,一路找了下去,走了大半天的時間,沒找到羊皮襖和月沉,卻遇見了幾個忠義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