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什麼女人?鳳麟,你丟了一個蘇家還不夠嗎?現在的蔣氏也不同以前了,你的結婚物件一定要慎重,不是什麼不三不四的人都能當我兒媳的!”
蔣鳳麟的戶口早就從家裡分了出去,他真登記結婚了,她也是不知道的。
“媽,我希望您能注意一下用詞,我要結婚的人,不是什麼不三不四的人,她會是我的妻子,我孩子的媽媽,如果您同意,您會多了兒媳和孫女孝敬你,如果您不同意,那我也沒辦法,我已經努力當了好孫子好兒子,我現在想要當好丈夫好爸爸!我已經找了她們三年了!”
“你、你說的不會還是當年你在濱海談的那個女的?她不是早就離開了嗎?”
蔣鳳麟苦笑:“果然您也有份逼她走……沒錯,我把她找回來了,也不會再把她丟了。”
“鳳麟,你是不是瘋了?”
“媽,您知不知道我這些年有多累?您能不能體諒一下您的兒子我的心情?蔣氏早就收了回來,您在大伯姑媽面前也揚眉吐氣了,該心滿意足了,就讓我做一些我自己想做的事吧,行嗎?”
這一次,蔣鳳麟的媽媽答不上話了,她是見過她兒子三年前那個失魂落魄的樣子的,過了整整一年才又變回人樣,是以話不敢說絕了。一邊是兒子,一邊是自己挑兒媳的標準……
她想起了婆婆臨終前曾對她說:鳳麟這孩子孝順,從小到大都按咱們的意思走,可指不定心裡多苦呢,要是我還能多活幾年就好了,他也能多喘口氣,不用那麼辛苦。
婆婆把鳳麟疼到骨子裡,對他比任何一個孩子都要好。
她也對他寄望很高,做的一切也都是為他好,這樣也有錯?
不管他媽媽是怎麼想的,蔣鳳麟是已經打定主意了,他要娶的人,只有連翹一個,偏偏她躲他跟躲瘟疫似的,幾天都沒見面了。不過張伯說連翹好像在做一款新蛋糕,每天都早出晚歸,還拜託了張伯去接琪琪放學。
晚上,蔣鳳麟陪了琪琪一會兒就覺得腦袋漲得厲害,下了樓想衝壺咖啡醒神,剛好連翹回來了,兩人終於打了個照面。
連翹沒想到會這麼巧,當時就怔在那兒了。
她原以為新搬來這裡,自己肯定很難適應,可是沒想到真的住下了,又不是那麼一回事,慈愛的張伯、胖胖的廚師和好說話的阿姨都讓她覺得親切,給她這個不得已而做出的決定添了幾分色彩。
不過蔣鳳麟領證的話又成功將她打回原形。
大廳裡昏黃的古董吊燈,讓不自在的氣氛緩和了不少。
蔣鳳麟先開了口:“張伯給琪琪買了對兔子,帶她玩了一晚上,現在在房間裡看動畫片。我是想煮杯咖啡,你要不要也來一杯?”
連翹看看自己手裡提著的蛋糕,估計今晚也睡不著,就點頭同意了。
反正已經同住一個屋簷下,躲也躲不了幾天。
蔣鳳麟煮咖啡的功夫不賴,主要是他自己愛喝,沒多久空氣裡就能聞到咖啡豆獨有的味道。他給連翹和自己都倒了一杯,兩人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捧著杯子好久都不說話。
看到她放在茶几上的蛋糕盒,蔣鳳麟問了一句:“你新做的?我剛好有點兒餓了,能不能吃?”
連翹猶豫了一下:“最近新想的配方,可能味道還不夠好。”她是不想太浪費才拿了回來的。
“沒關係。”蔣鳳麟並不介意,自己就開啟了盒子。
蛋糕不是很大,樣子也很樸實,他拿叉子試了一口。
連翹忍不住問:“你覺得怎麼樣?”
因為經常來店裡買蛋糕的都是年輕的學生或者白領,又以女性居多,不管是從保持身材的角度還是健康的角度,她們都是提議多出幾款低糖低脂的特色蛋糕,可以滿足了口欲,又不增加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