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穿戴整齊了才出現。
二十幾年的歲月並未在斛律幸臉上留下太多痕跡,但明德義知道斛律幸變了不少,至少比年輕時更沉得住氣了,不會直接把對他的厭惡寫在臉上。
「明堂主,你怎麼來了?」斛律幸扯了扯嘴角,口吻是溫和的,表情卻是皮笑肉不笑的,「若是我沒記錯的話,此次犬子生辰,我們斛律家並未邀請明堂主前來。」
明德義端起熱茶啜了一口,放下杯盞後,他笑呵呵地抬頭道:「斛律家主此言差矣,你們斛律家的確未對我們藥宗堂發出邀約,可你們也未規定我們藥宗堂的人不能隨他人而來。」
斛律幸的臉色沉了沉,低聲道:「你想要的東西,我都給你了,你還想做什麼?」
「不想做什麼,只是來湊湊熱鬧而已。」明德義維持著虛假的笑容,「斛律家主,我們多少有幾年同門師兄弟的情誼,你就這麼不歡迎我?」
不提以前的事還好,一提起來,斛律幸佯裝平靜的臉上便不受控制地多出了幾分猙獰,但被他迅速掩飾了下去。
「你早被師尊趕出師門,還有臉跟我說情誼?」斛律幸一把掐住明德義的脖子,食指和拇指的指甲幾乎嵌進明德義的肉裡。
明德義彷彿感受不到疼痛,笑容絲毫不變。
斛律幸咬牙切齒:「別忘了你這聲音是誰給的!」
明德義的眼神裡帶著諷刺:「你也別忘了那個可憐孩子的母親是怎麼死的。」
聞言,斛律幸渾身一震,彷彿回憶起了某些不堪的事,他臉色發青,張開的嘴唇微微發顫,掐在明德義脖子上的手也不自覺地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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