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跑去,希望能找到可以躲藏的房間。
另一條廊道里大多數房間也是鎖著的,但他們在盡頭處的一個房間的門上發現上面有撬過的痕跡,好像沒有開啟就放棄掉了,也許是剛才那兩個人留下的傑作。劉萬勇看了一下門上被撬過的地方,其實已經就差一點點了,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放棄,可能是遇到了什麼突發事件。於是他便用匕首補上幾下,一會兒門就開了,兩人急忙閃了進去,並把門上被撬過的木屑大致處理了一下,然後就從裡面把門給卡上了。
回頭觀察這個房間,發現這是一間書房,比較寬敞,有兩扇窗戶,但都被木板釘死。整個書房儲存得還相當完整,一張寬大的書桌几乎就佔去了整個房間的三分之一,上面擺著一些繪圖的工具,還疊著幾本書,都已沾滿了灰塵。書桌後面靠牆的地方是兩個高大的書架,上面的書大都已經搬空,只剩下寥寥幾本。書桌的下面還鋪著一張地毯,在當時看起來應該是相當奢華的,不過現在已經成了一張破布。書桌的木質似乎比較好,沒有之前看到的那些桌椅那樣腐朽,上面還有幾個抽屜,挨個開了以後也沒有什麼發現。宋文嫣說看這些傢俱的樣式,好像是歐洲文藝復興時期的東西,距離現在也有六七百年的時間了。
這時,書桌正對面的牆上有一幅畫引起了他們二人的注意,好像是一幅中等大小的肖像畫,也蒙上了一層厚厚的灰塵。他們覺得掛在書房的畫像應該是這座古堡主人的肖像,不由地有幾分好奇,想一睹這位昔日貴族的真容。
劉萬勇上前抬起手,用袖子擦了擦畫上的灰塵,呈現出的一張老者的面孔,從樣貌上判斷大概有六十多歲,看起來卻不像地道的歐洲人面孔,面板不是那麼白,鼻樑也不是那麼高,嘴唇還有點偏厚,眼窩也不是那凹,但看起來很有神采。
宋文嫣看著“嘖”了一聲,輕聲說道,“你不覺得這個人看起來有點眼熟嗎,好像在哪裡見過?”
劉萬勇輕聲笑道:“這可是幾百年前的人,你說你見過,難道你是從那個時候穿越過來的嗎?”
“不是,扯哪去了!”宋文嫣嗔道,“你不覺得這種看起來不像歐洲人的畫像以前好像在哪兒見過嗎?”
“有嗎?”劉萬勇皺著眉頭,盯著畫像看了半天也沒想起什麼來,便說道,“古代歐洲出現不同種族的人也不奇怪,非洲人、亞洲人、混血兒都會有,難道這幅畫像就特殊一點嗎?”
過了一會兒,宋文嫣恍然大悟道,“我想起來了,是在耶路撒冷,安德烈佩恩斯的豪宅收藏室裡,當時還是你先問起來的,你問他那幅畫像上的人誰。安德烈說是一位聖殿騎士團的大團長,叫什麼來著,哎呀,記不起來了,反正就是那個人,有印象嗎,你不覺得那人跟這個人很像嗎?”
劉萬勇若有所思地說道:“還有點印象,照你這麼說來,還真有點像。”
“豈止是有點像,我覺得差不多就是同一個人,眉宇間的神態幾乎都一樣。”
“可能這個古堡的主人是當時那位大團長的後代吧!”
“怎麼說也隔了幾百年,就算是後代,也不可能像到這種程度吧!”宋文嫣道。
“那你的意思是。。。”
“我覺得兩幅畫上的人就是同一個人,雖然那幅大團長的肖像是四十來歲,這幅是六十多歲,臉上除了多了一些皺紋以外,其他的好像都差不多。”
劉萬勇道:“記得安德烈說那位大團長後來失蹤了,也許是跑到這裡當起隱形富豪了吧。你覺得這些桌椅的樣式像是文藝復興時期的,但不代表這幅畫也是那個時期的吧。有可能是那位大團長死後把這座古堡傳給了他的子孫,但子孫們依然保留這位先祖的畫像。”
“你這麼說也是有可能的,只是我覺得這兩幅畫並不是同一個時期的。”宋文嫣思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