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我提醒你們一句,沒有人會無緣無故地把這麼機密的訊息告訴別人,小心被人利用了。”
“多謝提醒,我們自有分寸!”劉萬勇說道,“眼下我們跟你一樣,也急需知道聖甲蟲之殼的內容,既然你跟我們分享了之前的那些資訊,索性就好人做到底,趁著養傷的這段時間把面的內容翻譯一下,至於接下來鹿死誰手,我們就各憑本事,你看怎麼樣?”
陸德明笑了笑,說道,“看來你很有信心嘛,我也很想幫你,不過你太瞧得起我了,我是寶藏獵人,也僅僅只是個寶藏獵人,會一些尋龍點穴和野外探險的技巧,可要想讓我翻譯這古埃及的象形文字,恐怕就有點力不從心了。”
“不能夠吧,你可是宋一泰的高徒,從他的筆記中可以看出他的研究涉獵非常廣泛,可不僅僅是你說的那點本事,想必你也不會差到哪兒去,你若是不想幫這個忙,可以直說,我也不會強求。”劉萬勇說道。
陸德明見身邊的宋文嫣用期待的眼神看著自己,他搖了搖頭,說道,“我是真不會,話都說到這份了,我還有必要藏著掖著嗎?我可以實話告訴你們,漢斯手下的那幾個專家應該會,如果你們信得過我,回去以後等專家翻譯出來,我可以找個機會告訴你們。”
“要是能這樣就太好了,我們也不用為這個傷腦筋了,安心在這裡等就好了,你可不能食言哦。”宋文嫣滿懷期待地對陸德明說道。
陸德明在酒店養傷期間,劉萬勇等六人也私下展開過討論,主要的議題就是陸德明能否信任的問題。最後得出的結論是保守的信任,認為要想翻譯出聖甲蟲之殼的內容不能在一棵樹吊死,在等待陸德明傳來訊息的同時,還得要想其他辦法,比如去找其他研究古埃及的學者來翻譯。
一個多星期後,陸德明自覺恢復得不錯,雖然傷還沒有全好,但已經不影響下地走動,於是他便提出離開,回去找專家翻譯。臨行前,他撂下一句話,說漢斯目前不在埃及,具體在哪裡他也不清楚,讓劉萬勇暫時不要想太多,專心把眼前的事情做好,如果研究的方向是正確的話,遲早會跟漢斯交匯的。
眾人對陸德明這話感到頗為奇怪,本以為以陸德明目前的立場,應該不會透露關於漢斯行蹤的任何訊息,可他又刻意地說了這麼一句,雖然也沒說出什麼實質性的東西,卻無意中指明瞭方向,叫人一時之間摸不清他到底在想什麼,就跟弄不清他是敵是友一樣。
陸德明走後,劉萬勇他們打算按計劃行事,試著在開羅尋找幾個能夠翻譯象形文的學者,不料在電視新聞看到了關於埃及博物館地下室被闖入的報導,並且在開羅引起了不小的轟動,政府當局立刻介入調查,所幸報導中說目前沒有發現有什麼文物丟失,不然很有可能展開全城大搜捕行動。不過這已經足夠讓他們打消了找學者翻譯的念頭,萬一被人認出這是博物館地下室的文物照片,立刻就會招來警察。
無奈之下,眾人只得暫時窩在酒店裡等待風頭過去,或者等陸德明傳來訊息。在酒店裡窩了兩天,他們覺得這樣也不是辦法,畢竟不是通緝犯,沒必要一步都不出門,索性去開羅周邊的景點玩一玩。幾天之內,他們先後去了吉薩高地、孟菲斯遺址以及薩拉丁堡內的穆罕默德阿里清真寺等。去的地方雖不多,但玩得還算盡興,到了晚回到酒店時,前臺服務員告知說有一個人已經在酒店大堂等待他們多時了。
眾人順著服務員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見酒店大堂的一張沙發坐著一個男人,由於距離有點遠,一時也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