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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每個月幾乎都會腹痛難耐。。。有紫色的痕跡,下腹可以觸控到一個硬物。。。。。。”十二孃這個女醫官還是有些專業見識,講的很詳細,陳墨確定了,就是一個*女膜閉鎖,對他來說太容易了,用手術刀劃開引流就可以了。

“這不屬於真正的石女之症,可以醫治,只是。。。要完全聽從我的安排。”

耿秀點頭:“我信得過待詔,全憑待詔安排!”

就是圈套其實陳墨也不怕,因為他不會親自動手,這次治療可以讓老媽六娘動手,由耿秀的人一旁陪伴就會毫無問題。問題是,耿秀能不能出宮,能夠出宮再好不過,於是,陳墨繼續問:“不知耿尚宮可否有出宮的機會,能夠儘快出宮再好不過,我會安排人做這個手術,沒有危險,也很簡單。”

想了想,耿秀立刻道:“可以出宮,找機會就可以,待詔可以定一個日子。”

權利果然是好東西,女官竟然能夠選擇日期出宮,這裡面肯定有內侍監卿田煥的影子,耿秀看來和田煥的關係非同一般,沒準還是一對對食。

陳墨想到這裡,他承認自己邪惡了。

“只要不是假日,每日上午我都會在翰林院等待宮中傳喚,耿尚宮可以派人隨時聯絡我。”

“那就後日如何?在都城東南三十里外的太乙宮怎麼樣?”耿秀立刻回應。

厲害!日子都可以隨便挑,陳墨點頭:“太乙宮可以,後日我在翰林院等候還是直接去太乙宮?”

“待詔只管在翰林院等待傳喚即可,到時自有安排,就麻煩待詔跑一趟太乙宮了!”耿秀站起身,隨後向陳墨施禮。

這算是定了下來,陳墨很佩服這些宦官或女官的能力:“耿尚宮客氣了,鄙人到時定在翰林院恭候。”

。。。。。。

回到翰林院,飯後短暫午休,陳墨立刻回了太醫署。

杜懷山的屋中,杜懷山和孫解兩人正在整理文件,陳墨進屋客氣兩句,他立刻開始了自己的話題。

“今日內侍監田監卿派人尋我,是為了求醫,還提到了恩師和杜學士,不知這位田監卿為人如何?”

杜懷山放下手中的文件:“田煥此人在內官中尚屬淳厚之人,多年前就和我打過交道,總體來說為人不錯,很少做仗勢欺人和陰毒之事,不過。。。終究是內官,還是要謹慎。”

陳墨點頭的同時,杜懷山突然問道:“子涵知道田煥這次為什麼提到杜學士嗎?”

“學生不得而知,還請恩師告知。”

“下樞密使楊玄冀老了。”杜懷山輕輕搖頭:“他的侄子,楊氏族人楊虞郎進入了樞密院,上樞密使王彥範正當壯年,何況還有一個王知古。另外,曾在神策軍中的劉季述、王仲先也不安生,曾經的樞密使、觀軍容使楊復恭也在謀求復起。”

“恩師的意思是。。。田煥承受了巨大壓力,宦官內部在進行爭鬥,所以想得到支援。。。。。。”

杜懷山輕輕搖頭:“可惜,內官終究是內官,田煥再淳厚當他掌權之後也不會再淳厚,沒有毒辣陰狠的手段怎麼掌握權柄?”

這時,孫解插言:“子涵一定要記得,內官終究是禍國之源,距離一定要保持,他們不可能與我們走在一起。”

宦官專權的必然結果就是踐踏天子的權威和尊嚴,侵奪以宰相為首的朝臣集團的權柄利益,所以不管掌握實權的樞密使和神策中尉怎樣死掐,在共同的敵人面前,他們還是會暫時聯合,相互支援。這和文官集團一樣,一旦和共同的敵人相抗衡,大家就是一個集體。當然,文臣和宦官類似,誰也無法阻擋某些文臣和宦官借用對方的力量,比如孔緯、裴澈等人,現在輪到了田煥。

杜懷山和孫解的意思很明顯,讓陳墨和內官拉開距離,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