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天,真是讓他們大跌眼鏡。
眼前的小女孩實在是個勇士,她那一腳實在讓他們都感覺到熱血沸騰了。
“小姑娘,你是來找凌總裁的嗎?”
“嗯。”舒荷汗滴滴的哇,只點點頭,她真沒想到這些人中還有不少是老頭子的熟人,哎,看來今天是栽了。
可是,凌斯寒那隻狐狸什麼時候會開這種乏味枯燥的會了?他不是……應該抱著美女在會議室的大桌子上那……什麼什麼嗎?
“剛好,我們的會也開的差不多了,小姑娘若有什麼事,就直接對總裁說吧。”有人好嗅議。
舒荷捏了捏手中的報紙,乾笑兩聲,再朝眾人一拱手,道,“抱歉,私人恩怨,私人恩怨,打擾各位叔叔伯伯了,如果各位叔叔伯伯沒事的話,還請行個方便,我想與凌大總裁私下解決。”
笑話,還未過門,就被自己未來的男人戴綠帽子,這等事怎麼能讓別人知道?
“哦,好好好……”眾人巴不得快點離開這氣壓超低的會議室,此刻,聽舒荷一提,忙不迭收拾收拾,一窩蜂的出去了。
“凌總?”秘書小李膽戰心驚的看了看一直不動聲色的凌斯寒。
一個眼色遞了過去,秘書小李當即會意,忙也跟著出去,順便關上了會議室的門。
舒荷的眼睛直盯著門,剛一關上,她原本帶笑的臉瞬間陰沉了下來,如火山突然噴發一般,她嗖然轉頭,手裡的報紙已經惡狠狠的朝凌斯寒的臉砸了過去。
“姓凌的,你什麼意思?你給我好好解釋一下。”
茶色眼鏡後,凌斯寒如冰的黑眸微微一眯,單手接住她砸過來的報紙,“舒荷,休要任性。”
“什麼?”舒荷一愣,剛剛衝到他跟前,想要揪住他衣領的雙手在他幽冷的眼神下突然頓了頓。
但她腦子還算反應快,當即明白了他話裡的意思,不由得怒火中燒,該死的男人,他偷腥就偷腥吧,還搞的滿城風雨,害的她現在都不敢出門,生怕被那幫死黨追問。
“任性?我任性?你他媽的倒很會倒打一耙呢,你自己瞧瞧,這是什麼?”舒荷猛然抓過他手裡的報紙,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拍,食指幾乎的指著那整個一版面的曖昧照片。
“不要告訴我,這照片上的男人不是你哦?”她眼神邪邪的望著他,這回有把柄了,看他還怎麼抵賴,哼。
“是我。”凌斯寒淡淡瞟了一眼,只是,那拍照的顯然技術不過關,將他的側臉拍的有些模糊,很……難看。
“你?哼,你承認了吧,現在你要怎麼解釋?”舒荷得意的甩了甩利落的短髮。
凌斯寒面無表情的取出一根菸,當著她的麵點燃,輕輕的吸了一口,煙霧繚繞中淡淡啟唇,“就如你看到的,你想聽什麼解釋?”
嘎--被捉姦了,還能如此鎮定?裝的吧……
舒荷往上一跳,一屁股坐到了他的辦公桌上,斜眼瞪他,“上個月好像是跟那個死了丈夫的豪門寡婦,上上個月是那個演了啥濫情劇的小明星,還有上上上個月是才滿十八歲的小嫩模,還有上上上上個月,那誰?我記不太清楚了,這次……竟然是清純美貌校花小姐,凌斯寒,你牙口怪好的呀,一個月換一個,你就不怕你那玩意用壞掉?”
“你對我的行蹤摸的倒是清楚。”青灰色煙霧之後,凌斯寒的臉上掛著清冷的笑,“還沒過門,就想管我了?”
“凌斯寒。”纖細的雙手到底還是揪住了他黑色襯衫的衣領,看著他面無表情的樣子,舒荷真想咬死他,“你到底要不要臉?你跟我都已經訂過婚了,還出去找別的女人?你……混蛋。”
凌斯寒身形未動,任由她抓著自己,只是,那冰冷的神色已經彰顯著他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