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在意自己昨晚喝醉了冒失,但卻在意自己宿醉以後的樣子被人看到不好看。
這大小姐……
他沒忍住輕聲笑了一下,將頭髮往後捋了捋,讓水流沖走他那些雜念。
……
傅安娜一連安靜了好幾天, 基本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架勢。
任季晴怎麼叫都叫不出來人。
“不是你最近到底怎麼回事啊”季晴在電話裡忍不住吐槽,“就看你去了一趟畫展之後沒再出過門了,在家研究什麼呢”
傅安娜在床上躺平,嘆了口氣,“你不懂。”
其實傅安娜也說不上自己是什麼心思。
那天在陳文敬家的事她也不知道怎麼和季晴開口。
一方面她覺得自己不對勁,不跟人說聲抱歉和謝就走了不太禮貌,另一方面她現在想到那天的情形就覺得自己心臟腦袋都不對勁。
“哎,果然男人是禍害。”翻來覆去她喃喃出聲。
傅安娜幾天在家其實也不是無所事事,她還記著自己和陳文敬約了畫展的事情。
為了在陳文敬面前有共同話題,她這幾天在家惡補了相關知識。上次再去公益畫展的時候,從成方那裡實在是什麼也問不到,她只能退而求其次的求百度了。
轉眼到了週四,這一天一大早傅安娜就滿臉嚴肅的站在了自己的衣帽間門口。
她今天必須要讓陳文敬眼前一亮,最好是驚豔到他直接忘了那天早上看見的她。
畫展的地點比起成方的公益畫展的地點高的檔次不是一星半點。
這裡幾乎是整個上京最大的會展中心,名家設計的建築坐落在廣場中心,外形上的藝術性直接掛鉤它內部的奢華精緻。
傅安娜一身黑色的修身長裙,簡單剪裁的黑裙上以珍珠作裝飾,將女士的優雅展現得淋漓盡致。她今天特地搭配了珍珠寶石頭飾,頭飾上連著黑色的網紗覆在臉上。
在畫展上既不顯得突兀高調,又不會泯然於人群中。
榮驍燼確實一眼就看到了她。她在人群中一直都很耀眼,只是簡單的站在那裡就自然的吸引了人的目光。
而精心打扮過後的她,更是讓人覺得在這個展覽中心裡她比任何的藝術品還要珍貴。
此刻傅安娜就站在一副畫前,這幅畫的質感和其他的畫很不一樣。她駐足在此,嘗試用這幾天惡補的知識分析它。
察覺到身邊站定了人,她側眸看去,正對那張優秀的側臉,下頜線完美利落,搭著從不顯得平常的西裝,將他襯得十分高大英俊。
榮驍燼就這麼自然的站在她身邊,陪同她一起看著這畫。
腦海中想的是來的時候林茂碎態念,“榮少你只管嗯就可以了,反正傅小姐懂。”
他此刻也轉頭看她,這時候的他又是冷靜的剋制的,帶著那股禁慾的感覺,和之前見到的天差地別。
二人都沒有開口寒暄,一時都靜靜的欣賞這眼前的畫作。
傅安娜見他和平常沒什麼兩樣,心裡忍不住突突。他應該沒在意那天的事了吧
要不要問一句但是要是他本來都忘了,我又提的話會不會讓他想起來這男人是啞巴嗎不能誇我一句好看嗎
千言萬語在開口道時候匯成一句話, “……這幅畫你覺得怎麼樣”
身邊的人頓了三四秒,而後開口,“傅小姐覺得呢”
傅安娜, “我覺得它的這個主題不錯, 色彩也用的很好, 現在社會負能量太多, 這幅畫看起來就很明朗。”
榮驍燼目光盯著畫看了兩三秒,薄唇輕啟,“嗯,我也覺得。”
一旁心裡打鼓的傅安娜默默鬆了口氣。
而後她有了信心繼續開口,“用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