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衣間外來來回回的是化妝師的走路聲,而試衣間內本來要換的裙子放在一邊,勾壞的裙子也堆在地上。
傅安娜的背抵在鏡子上,長腿勾在他緊實的腰上,以他的力量支撐著接吻。他吻她向來兇猛,不給她一絲一毫喘息的機會,純情的吻在他這裡完全沒有。
口中的津液被搜刮,交纏裡發出的水聲讓她本就泛紅的耳朵更燙。
休息室外被人敲了敲,是秦正陽的聲音。
化妝,師們為他開了門,交談聲就在一簾之隔響起。
“我姐呢?季晴讓我來問她,什麼時候出去?”
也許是聽到熟人的聲音,傅安娜倏地緊張起來,伸手推拒起身前吻她的人。
榮驍燼自然也是聽見秦正陽的聲音了,他眸光更暗,略放開她,一手墊在她身下讓她不那麼費力。
“秦正陽?”他問。
傅安娜點點頭,“正陽來問我們了,應該是要出去敬酒。”
正陽。
榮驍燼將這兩個字品了品,而後俯身在她胳膊上的軟肉上輕輕廝磨兩下,看著她穩著氣息說話,空著的右手倏地勾著邊緣磨蹭兩下。
應在她身上,便是說話時倏地一停,對上他漆黑幽深的黑眸,隨後咬唇繼續,“等下就來,換好……衣服就來。≈ot;
秦正陽沒覺得有什麼問題,“安娜,你衣服怎麼了?”
榮驍燼的手還在作弄。
咬著她胳膊,不輕不重的含吮,留下鮮紅的印子。
傅安娜微微發著抖,伸出手將他下巴抬起,不讓他再咬,”……被鉤了些花邊,沒事,已經再換了……≈ot;
“沒事吧?好穿嗎?要幫忙嘛?”秦正陽問。
不知道哪句話刺激到裡面的人,榮驍恨偏頭將他放在下巴上的手咬了咬,手指被舔過,引得她眼尾發紅。
她語氣不自覺有惱意,“不用!”
秦正陽“哦”了一聲,而後關上休息室的門走了。
等人一走,傅安娜看著他咬著勾著自己的手,她臉色蓋不住的發紅,這人怎麼這麼……
澀。
偏要這樣讓兩個人的手指都沾溼嗎。
傅安娜壓低聲音喊他,“榮驍!”
男人低聲應了,“嗯?”
傅安娜忍不住按了按他的犬牙,別蹭到他牙齒,“嗯什麼?不出去敬酒了?不訂婚了是不是!”
“訂。”他說。
二人的手一瞬都接觸到冷空氣,他抱著她,暗啞著聲音問她,“叫他就正陽,叫我就連名帶姓?”
傅安娜這會倒是明白他剛剛作弄什麼了,她貼過去,忍不住笑,“你怎麼吃正陽的醋?”
榮驍燼低頭在她唇上親了一口,“不能嗎?”“正陽和季睛好著呢。”
榮驍燼將她抱到一邊,給她換禮服,鏡子前的人,纖腰長腿,白皙如玉,在頂光之下,更顯魅力。
拉鍊從背脊尾骨上一點一點拉上去,他看到她的腰窩,眼中滑過暗芒,不長的拉鍊格外漫長,彷彿每一寸被他滑過。
她幾乎腿軟的站不住,忍不住回頭想要罵他,不要作弄她了,但是剛一回頭就被人推到鏡子前掐者下巴再吻。
傅安娜被吻得迷迷糊糊時,聽到他在她耳邊壓抑的低沉的說,“怎麼才訂婚。”
他已經快等不及。
這天,傅家訂婚宴上,賓客矚目中,本該準點出來敬酒的兩位,雙雙遲到了二十分鐘。
出來時,傅小姐面若桃李,滿臉春風,嫣然是訂婚的喜悅覆到眼角眉梢。而眾人關注的焦點太子爺,向來冷峻淡漠的面容,帶了些笑意。
這二人,站在一起,郎才女貌,竟出奇的般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