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不免要坐到副駕或者車後座。她也不喜歡一直和別人說自己暈車的毛病,所以有些東西,第一次說出來的時候,還有人關心你,但是久而久之,大家都不再過問了。
但是身旁的人從來沒有忽略過。
從他第一次得知她暈車開始,到後來每一次幾乎需要用到車的時候,他時時刻刻都記住她暈車的這個毛病。
現在想起來,想一縷縷細流匯聚,慢慢的鑽進了心臟裡。
杏眼之中的水光帶著晶亮的笑,傅安娜開口說,“這不是喝了酒嘛?沒事,反正路程也不遠。”她調整了一下姿勢,打算枕著手打算睡一會。
手腕上的手鍊在這時碎得她有些不舒服,傅安娜擰眉,伸手取了下來隨意扔到一邊。
榮驍燼低頭看了一眼,注意到這條手鍊他從沒看到她戴過。
手鍊被主人隨意丟在一旁,他伸手幫她放到一邊收好,“新買的嗎?很漂亮,很襯你。”
傅安娜倒是覺得這手鍊就那樣,“就那樣吧,人家送的,承人情的。”
榮驍燼一頓,“誰送的”
傅安娜, ≈ot;學長。就是明興那個老總。≈ot;
大手在此時鬆了力,手裡的手鍊不動聲色滑到一邊,落在車座底部。
汽車平穩的發動,行駛在一側的路上。傅安娜就這麼閉著眼睛半睡半醒的睡了一路。
等到開始過很多彎彎繞繞的時候,她知道是jr的地下車庫到了。
jr的地下車庫是她見過最奇葩的,也是建的最深的。如果地下車庫沒燈,白天簡直跟晚上沒什麼區別。
車穩穩停下,傅安娜睜眼的時候發現他停的有些偏僻。她抬手想開車頂燈,手腕卻在這時被人拉住。
傅安娜一愣,隨即看向一旁的人,不知道他幹什麼。
空蕩的手腕被大手握在手中,帶著粗糙感摩挲著她細白的腕子,讓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安娜。”男人低沉著聲音開口。
傅安娜感覺到他的摩挲,不知道為什麼,只是這簡單的接觸,卻讓她無端感覺出一些危險。
車廂裡,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響起。”我送你的佛珠呢為什麼不戴”他問。
傅安娜還沒來得及答,手腕被人微微用力拽過去舉起,黑暗中她看到男人低下頭,溫潤濡溼的觸感在手上傳開,刺的她背脊微微發麻。
熱氣撲灑在她手臂上,說話時男人的聲音低低的音帶著誘哄,“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