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要嚇我,我可不搞基。”
“想什麼呢你,你也許沒發現,你們四人在一起時,他們都聽你的。”
“是嗎?”
“因為小刀,我對你們也略微瞭解了一下,你們幾個都是那種骨子裡驕傲的人。絕對不會服從於誰,但是他們對你卻不一樣。就像你是他們的大哥。”
李銘要心裡想著絕不是略微瞭解一下吧,范冰冰繼續說著,“以你所做所為,我也不奇怪。這才找到你。”
“唉,有一點你說得沒錯,我們是兄弟,但我不能因此去幹涉他們的私事。”
范冰冰知道李銘要說的沒錯,她的心裡湧上一股絕望,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家裡已經知道了她的事,弄得一團僵。李銘要想了想,“你知道你要放棄什麼嗎?”
范冰冰看看李銘要,一下反應過來,整個臉上頓露微笑,急忙點點頭。李銘要知道自己不需要再問什麼了,“我只能說試試。”
“謝謝。”
李銘要搖搖頭。“不必,我說過我們是兄弟。”
李銘要走了,順著路就來了搏擊館,走了進去。看見錢小刀正在打假人,看了一會。走了過去,“來,打我。”
錢小刀,一拳過來。李銘要抓住他的胳膊直接甩了出去,錢小刀爬起來,小心翼翼的挪動著,李銘要手上做著來來的動作,錢小刀閃電般攻來,勢大力沉,帶起呼呼風聲。李銘要抓住其腳腕,一拉,一提,一輪,一放。錢小刀砸在地上。爬了幾次,都沒爬起。
李銘要就勢坐下,“痛快了。”
“痛快。來我這什麼事?”
“范冰冰找到我了。”
錢小刀閉上了眼,慢慢說道,“我不想害了她。”
“怎麼就因為你的身份。”
“我是私生子。”
李銘要心裡一怔,“她現在都不知道你的身份,你應該知道她也不會介意。”
錢小刀,閉著眼睛,慢慢說道,“媽媽只愛他一個,但是直到媽媽去世,他都沒來過,然後我才知道他有很多女人。我為母親感到不值,我記得小時候,母親一直在想念他,每次都一個人悄悄抹眼淚。我問母親爸爸在那,媽媽總會說,爸爸去了很遠的地方。我和媽媽一起生活,但很快樂。”
“直道一天,母親把我叫到床頭,撫摸著我,交給我一份信。我寄了出去,安葬了母親的我見到了他。他把我帶了回去。那時我才知道我有個活著的父親。”
李銘要看著痛苦憤怒的錢小刀,什麼也說不了,“然後我的生活徹底變了,我居然學會了殺人。我記得媽媽說過希望我成為一個好人。我對不起媽媽。”
錢小刀此刻淚流滿面,突然錢小刀坐起,看著李銘要,“你說我算個什麼?”
“你居然問我。”李銘要啞然而笑,“我殺人如麻,你問我,我只能告訴你,我是李銘要,你就是錢小刀。再說,好壞真的能分得那麼清嗎,壞人殺了個壞人,救了個好人,那是好人還是壞人。”
“說起來,你是好人壞人有什麼關係嗎,對我們來說,你是錢小刀就足夠了。怎麼難道我殺了個人,就不是我李銘要了。你們就要替天行道,滅了我不成。”
錢小刀搖搖頭,“這不就得了。”
拉起錢小刀,“走喝酒。”
扶著暈暈糊糊的錢小刀,李銘要打了范冰冰的電話。范冰冰過來了,看見喝大的錢小刀。脫掉外套就忙活起來,李銘要露出個微笑,走了。范冰冰,忙活完才發現,李銘要不在了。心裡責怪自己失禮,看看躺在那安靜的錢小刀,自己怎麼一看見他就什麼都忘了呢。都怪你。
范冰冰看著蹬掉毯子的錢小刀,上前掖好。錢小刀,一把抱住了她,范冰冰臉刷就紅了,心臟狂跳不已。范冰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