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如果你覺得你的嘴能硬到我什麼都撬不出來你就死撐著吧。”張勁松開手,從張勁的手心中飄落下一縷黑色的毛髮。
張勁又踱步到七號黑衣人身邊,掐起他的下巴凝視著他的眼睛,“你呢,有什麼想告訴我的麼?”
七號苦笑一聲,“我全都告訴你,能給我一個痛快麼?”
“說來聽聽。”張勁皺了一下眉頭,示意外面的人將九號黑衣人押出去。
林克和塔克走了進來,解下在一邊咬著牙直吸氣的九號倒拖了出去,張勁轉過身面對著七號,“現在你可以說了,如果你說一句假話,你會在臨死前有一段非常不愉快的經歷。”
張勁頓了頓再次說道:“現在可以告訴我了,為什麼這麼快就找上我,找上張家!”張勁說完又坐回到小火爐面前,小火爐中升騰起的火苗映照的張勁臉上一片臘黃。
“是你們塔山城馬伯天的女兒獨自上天玉宗找上了我們少宗主,所以我們少宗主派我們來斬草除根的。”七號低垂著頭慢慢的說道。
原來是馬燕兒,張勁瞬間就明白了前因後果,肯定是在齊海峰被自己擊敗跟自己說殺父仇人是誰的時候,被在場的馬伯天聽到了,而馬伯天找上珍寶閣之前害怕被張家截擊,所以將這件事情告訴了馬燕兒,並且偷偷將馬燕兒送出塔山城,結果馬伯天被自己擊殺,馬燕兒為父報仇獨自上了天玉宗,怪不得當時查抄馬家的時候並沒有見到馬燕兒。
張勁點了點頭,示意七號繼續往下說。
“我說什麼?”七號抬起頭看著張勁問道。
“咣!”張勁舉起手中的鐵鉤扔了過去砸在黑衣人身上又彈落到地上,“就說你們什麼時候殺上的張家,張家其他的族人怎麼樣了?”一說到這裡,張勁格外的憤怒,恨不得生剮了這幫傢伙,六隻裝有頭顱的包袱已經被張勁檢視過了,分別是張家族長張天野、五叔張大雷、六叔張勝希和碩果僅存的三位張家一代長老,張家前兩代除了一個老三張無憂外其餘的被這三人一網打盡。
“我們趕到張家的時候張家人正在開會,張家的小輩一個都不在據說被張家老三帶走了,從這群老傢伙嘴中什麼都沒問出來,還是從其他家族那裡打聽出來你到了鬼頭山,所以我們三個就快速趕過來了。”黑衣人認命了一般老老實實的說道。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陣陣的哭叫聲,張勁聽出來是那個九號的聲音,七號自然也聽到了,慘白的臉上一片驚懼。張勁推開門走了出來,走進另一間小屋,屋中除了綁在柱子上的黑衣人在痛苦有嚎叫外還有三個人站在屋內,而正在痛揍黑衣人的是張松。
張勁走了過去,拍了拍張松的肩膀,張松沒有回頭,再次給了黑衣人一拳打落了黑衣人幾顆牙齒。
“我都說了,你不要再打了,我全都說了,嗚嗚……”黑衣人滿臉是血的看著張勁,彷彿看到了救命稻草,嗚嗚的哭了出來。
林克走到張勁身邊,“頭兒,他說是馬燕兒那妞去告的密,張三叔帶著張家的弟子正好轉移了,並沒有被他們找到,我還問出了天玉宗的實力分佈。”林克拿著一張紙遞到張勁面前。
張勁略微掃了一眼,就將紙放進空間戒指中,順手掏出十瓶金創藥水塞到張鬆手中,“給,別把他們一下子弄死了,留一口氣給我。”說完,張勁在黑衣人哀求的眼神中走出了房門。
張勁走出房門,這幾間小房子建在後山,張勁站在一塊山石上迎著風聽著小屋子裡傳出來陣陣聲嘶力竭的哭喊聲,“咣”,房門被開啟了,張松看了門口的張勁一眼,沒有作聲,轉身又進入到關押著另外一名黑衣人的房間中,過了片刻,張松拎著七號黑衣人從房間中走了出來,七號黑衣人疑惑的看著張松,又看了看門口的張勁,大聲的呼喊道:“你不講信用,你說過給我一個痛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