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就是不解風情的猩高文舉曾無數次的想象過壽昌換回女裝之後的樣子,而且他曾受過二十一世紀第產業的媒體薰陶,在腦海中將壽昌的樣子反覆進行過扮演,後來得出咋,結論,這姑娘要是換回了女裝,估計相當好看。因此也很嚮往壽昌換了女裝的樣子,總是在琢磨什麼時候有機會能一飽眼福。只是,他萬萬沒想到。就在他還沒做好準備的現在,一身女裝的壽昌就這麼突如其來的站在了自己面前。
夜。月夜,月亮還沒怎麼升起來的夜,趁著幾堆篝火的光亮,高文舉幾乎不敢相信。眼前這咋,儀態萬千的少女就是兩個月來整天跟在自己面前纏鬧的那個頑皮少年,老天!人靠衣裝,佛靠金裝,換一個裝,差別就這麼大麼?這還是看不大清楚的夜裡啊,這要是放在了在白天。還了得?
使勁嚥了口唾沫,高文舉將手裡的精品玻璃酒壺隨手一扔,猛的站起身來,邁步走到壽昌面前,一臉正經,對著一臉羞澀的壽昌道:“快過”一把拉著她的小手,匆匆跑向早已準備好用來看星星的躺椅邊。
這裡離火光稍遠了一些。壽昌的臉色已經看不大清楚了,只聽她小聲道:“你做什麼呀?”語氣中那股欲拒還迎的小女兒姿態讓高文舉一時間竟有種獸血沸騰的感覺。
高文舉心中鄙視了自己一把小笑著說道:“你這樣子站在光亮下面,讓人看了去。太吃虧了,趕緊藏起來才是正經。”
壽昌輕輕打了他一拳,笑道:“沒正你說,,我好看麼?”
高文舉反問道:“想聽真話還是想聽假話?”
壽昌微微一怔,臉上也不知道是什麼表情,稍頓了一下就問道:“真話怎麼說?假話怎麼講?”
高文舉道:“假話就是,好看!”只覺得壽昌的小手微微一抖,忙接著道:“真話就是,好看根本就配不上你,你應該是非常好看!”
壽昌明顯的笑了一聲,又伸手捶了他一下:“討”
高文舉就勢將她向懷裡輕輕一攬,壽昌很順從的靠在了他身上,將頭埋進了他的胸口,久久不語。
好在這張躺椅夠結實,雖然不是非常寬大,可兩人佔的地方並不多。因此並不影響一張椅子上坐著兩個姿勢比較曖昧的人。深深的嗅了一下氣,帶著少女體香的氣味讓高文舉差點把持不住,環著壽昌的兩隻手中的其中一隻和另一隻都有些蠢蠢欲動。
壽昌很敏感的察覺到了這細微的小動作,身子明顯的緊繃了一下,很快就放鬆了下來,埋在高文舉胸口的頭抬也沒抬,悶聲道:“我就知道你”
高文舉嚇了一大跳,完蛋了。太投入了,雖然現在是晚上,可是,現在是宋朝啊,拉拉手好像都有點過了,這麼抱著,是不是警惕中。連忙伸長脖子四下打量了一番,隨即又苦笑著搖了搖頭,這種情況下,誰膽上長毛了敢盯著他們看?就真看到了誰敢冒出頭來讓他現?那不是自己找不自在麼。
“對”…不起,我高文舉那得寸進尺的魔掌已經停了下來,嘴裡很溫柔的試圖解釋自己的行徑,卻不知道應當如何才能自圓其說。嘴上突然一陣溫熱,卻是壽昌的小手。
“我不怪”壽昌輕輕的將腦袋挪了個地方,側著面貼著他,轉過來的小臉正好衝著高夫舉:“是我自己願意的,“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很不要臉?”後面的話音已經輕如蚊鳴了。
高文舉連忙道:“怎麼又是這句?”隨即一副大義凜然的口氣循循善誘:“傻瓜,男歡女愛,是天地正氣,關要不要臉什麼事?詩經都說了。關關睢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俅嘛。
壽昌輕聲嗤笑道:“就你會說。可聖人有言,男女授受不親。我們這樣子,要是被人家知道了。會不會浸豬籠?”
高文舉輕輕攬著她,卻並沒有看她,而是仰面朝天柔聲說了一句:“能這樣攬著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