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當不錯,可以自己吃也可以送人。”沈易手指在桌面上輕輕的叩了幾下,笑道。
路檸也笑,“他和你一樣,很愛吃甜的東西……怎麼你今晚不點,不喜歡了?”
沈易又喝了一口酒,笑著皺了皺眉道:“還是喜歡的,不過常吃甜的東西,怕吃多了不太好,而且……拿破崙的糖分太多了。”
“噫……你不是越甜越好的麼,何時這麼在意起糖分來了?”路檸佯裝驚奇的調侃他道。
沈易聳了聳肩,“原本不在意的,奈何一直有人在耳邊提點,恨不得一天提點三遍,不敢不想。”
路檸愣了愣,隨後試探著問他:“女朋友?”
沈易還未結婚,她回來後聽母親說起過一次,母親言語間都是惋惜和對她的埋怨,她也覺得不好受。
母親很早就覺得沈易其實是個很好的女婿人選,也勸過她乾脆在一起好了,可是她始終不肯,其實沈易一定不知道,她曾經是動搖過的。
很多女孩在少女時代都曾經有過幻想和虛榮,被一個優秀的男孩子喜歡是件可以讓莫名其妙的虛榮心滿足的事,更何況這個男孩子和你青梅竹馬,他一直為你鞍前馬後,為了你拼命的努力上進。
這樣的男孩子,換了很多的女孩子肯定會毫不猶豫的選擇他,可是路檸不敢,因為她明白的知道她和沈易不適合,在還在讀書時H市就已經無法拴住她的心,她要更廣闊的天地和更新鮮的風景。
可是沈易不是,他可以在一個地方安身立命與世無爭許久。小的時候她和沈易一起玩遊戲,她很快就厭煩了,可是沈易不,他可以一直安靜的玩到家人來喊他回去吃飯,哪怕那個遊戲已經玩了N遍。
她和沈易,一個野心太大,一個全無野心,這樣兩個人,做朋友尚可,做夫妻怎麼相處,三觀不同根本沒法談戀愛啊,所以她才會怕,怕到最後他們會反目成仇。
沈易聽到她的問題,罕見的有些窘迫,“……不、不是,還不是呢……”
“……嗯?”路檸心裡愣了愣,隨後笑了起來,原來這些年過去,沈易早就不是她印象裡的那個青年了。
他的容貌沒有變化,連笑起來的樣子都沒有變,可是他的眼神已經變了,變得比從前深邃,變得更能藏好心思不讓人發現,如果不是他自己露出了痕跡,她根本無從得知他現在的狀態。
不是沒有惆悵和可惜的,可是她也深知,他們早就回不到從前了。
從她離開他身邊的那一刻,就註定了日後的歲月裡,她回到這個城市更像客人,面對他時情分漸漸變薄,而他的身邊遲早會有人佔據她原來的位置。
這樣也好,我們曾經那樣要好過,只有各自幸福,才可能彼此都安心。
她看了一眼身邊的丈夫,吃甜點的模樣像個大孩子,她忍不住笑了笑,低聲用英文問他:“Do you have some milk?”
查理立刻抬起頭看向她,不滿的抗議道:“Hey!I'm not a kid!”
路檸仰頭大笑,沈易也笑著搖了搖頭。
後來他們聊起了各自這麼多年的生活,像最普通的老友重逢,就著酒說說身邊的人和事,言談間盡是千帆過後的雲淡風輕。
臨分別前路檸突然問他:“我怕到時候再回來,你兒子都要有了,我想提前見見我小侄子他媽媽,你願意讓我見見她嗎?”
沈易愣了愣,然後笑著點頭,“當然,到時候請你喝她釀的青梅酒。”
☆、鳳凰奶糊
週末的時候沈容送了阿茗回沈家,沈易週末沒什麼事,早上就陪著他玩了一會兒,從樓上玩到樓下,家裡的各個角落都玩厭了,沈易也想不出什麼新鮮的玩法了。
阿茗躺在沙發上,翹著兩條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