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讓鄉人笑死。
為了對成謹的愛,她不知道究竟還要付出多少代價?
二夫人精明的注意到她的臉色不好,故意問:“怎麼了?你是不是覺得只當個妾太委屈了?”
趙瑟初都還沒答聲,納蘭明月便說:“喂!你要知足了,也不想想,三個月的期限都已經到了,沒把你趕出去,還讓你名正言順的待下來,難道還不夠嗎?”
“三個月的期限?”成謹不解的左看納蘭明月,右看趙瑟初,然後問:“這是什麼意思?”
納蘭明月解釋,“當初因為我們根本無法確定她的身份,所以她自己就親口說了,要是你三個月內記不起她,那她就要自動離開。”
成謹不悅的問趙瑟初,“你真的說過這樣的話?”
她沉默的點頭。
納蘭明月又得意的說:“瞧!她自己都承認不諱。事實上,要不是太福晉做主把她指給你做妾,今天正是三月之期到了,她應該走了。”
成謹不由自主的感受她的輕忽和背離所帶來的傷害,大概是因為他沒聽說過這件事,而又一直以為她無論如何都會待在他身邊吧。
而趙瑟初此刻也正因納妾這件事,感到難過和自尊心受傷,加上滿屋子的女人,都是她沒辦法信任的人,所以就任由成謹愈來愈不高興,而自己則愈來愈心灰意冷。
納蘭明月又說:“趙姑娘,你可要搞清楚,目前為止我們對你的身家如何都不知道,就已經準備要接納你,誰知道你真正的出身是什麼?也許……”
“也許最好把我當成無家可歸的人,別去查我的身世了,以免讓我更沒臉見人。”
趙瑟初語氣平平的說。
納蘭明月還在思索她話中的意思時,二夫人便已經聽出她心中的不平之鳴。
“趙姑娘,看來你好象不怎麼願意委屈當一個妾?”
太福晉不解的看她,“你怎麼會不願意呢?難道你不想跟成謹白頭偕老?”
趙瑟初難過的低著頭,但從眼角餘光,她知道成謹正面色凝重的看著她。
平常這種時候,她都會開始擔心他會不會接著引發頭疼,但是現在她自己都覺得頭疼了,卻有誰來關心她?
如果真的只能讓她以妾的身份留下來,她立時下定決心,她會離開。
納蘭明月此時恍然大悟,“你該不會想要成謹娶你為王室吧?你要知道你只是個漢人百姓,門不當戶不對……”
“夠了!”成謹低吼,氣惱的扶著額角,他又頭痛了。
納蘭明月根本沒察覺,拉著太福晉撒嬌說:“太福晉,你看她……”
“我說夠了!”成謹又吼了一聲,並將几上的東西掃落。
除了趙瑟初以外的人都嚇得僵住了,她們也曾看過成謹以前發作的樣子,以為他又將再度發狂。
趙瑟初馬上拋棄剛才的種種不如意和芥蒂,跑過去抱著他的頭輕聲安撫,一邊又叫人趕緊去找侍衛,以防萬一。
不過成謹很快又靠著自己的意志力,忍住疼痛,壓抑情緒,沒多久就輕輕把趙瑟初推開。
“我沒事了。”他淡淡的說。
他這麼快就把她推開,讓她有種失落和受傷的感覺。
“奶奶,二孃,對不起,又嚇到你們了。”
太福晉見他這麼快就能恢復,驚喜的說:“你果然好多了,謝天謝地!”
成謹嘆了口氣,提醒道:“還有瑟初。”
“當然。”太福晉又轉向趙瑟初,“不管怎樣,我們顯親王府將來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趙瑟初虛弱的笑了笑。
“奶奶,對不起,我恐怕得回房休息了,每次頭痛一發作過後,就會覺得特別累。”
成謹其實是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