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過得很輕鬆才對。”
“二十八減十五,就是十三。再減四,等於九。伊賀和甲賀兩派,還有九名忍者未曾出場。”陳勝嘆口氣,道:“人作死就會死,這麼簡單的事,為什麼就是不明白?這下好了。只剩下一些老弱殘兵。論道滅神之戰上,看來我們不用指望伊賀和甲賀兩派能夠再有什麼高手派得出來了。”
“九名?不,只是七名而已。”蒲觀水隨手一揮,把這些卷軸都統統收回團隊空間。面色變得有幾分陰冷,緩緩道:“因為很快,又有兩個人要死了。”
陳勝雙眉一挑,道:“伊賀和甲賀,還有人留下來沒有走?是誰了?呃……難道是……他們?”
蒲觀水右手晃了晃,把“真實之鏡”拿出來,凝聲道:“無論過去抑或現在,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逃得過它的監視。而只要我想要知道,那麼它就一定可以把答案給我。以前,我只是想要多保持一點未知的樂趣,所以才沒有動用它而已。但是現在……我最討厭的,就是被別人當作傻子來耍。”
陳勝皺眉道:“怎麼了,是誰把你當傻子耍?”
蒲觀水面色陰沉,並不開口回答。可是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房間外由遠而近,傳來了腳步聲。燈光投影下,兩條人影走到門外,齊聲道:“失禮打擾了。兩位大人,晚飯送來了。”
蒲觀水眯起眼睛,冷冷道:“進來吧。”話聲才落,紙門開啟。朱娟和陽炎兩姝,畢恭畢敬地向他們行了一禮,這才捧著食盒入屋。陽炎服侍陳勝,而朱娟則服侍蒲觀水,分別在他們面前把食盒放下,然後將飯菜鋪開。只不過和往日相比,兩姝眉宇間神情都顯得恍恍惚惚地,心不在焉,宛若夢遊。
蒲觀水冷冷看著朱娟,忽然之間,他伸手一把抓住了朱娟的手腕。這妖豔美女冷不防被嚇了一跳,登時失聲低撥出聲,強笑道:“蒲君。請不要這樣,好麼?這裡還有別人啊。”
“別人?別人又怎麼樣了?”蒲觀水冷冷道:“身為伊賀十人眾之一的朱娟,連色誘敵人,安排陷阱刺殺這種事都做得出來,難道還會害怕被拉拉手麼?哈哈,那可真是笑話奇談啊。”
蒲觀水一句“笑話奇談”,立刻把窗戶紙捅破。朱娟驀然一驚,情知自己身份已經敗露。驚慌恐懼之下,她更加不假思索,左手一縮一伸,赫然把整條臂膀連同大半酥胸,都從衣服之中掙脫出來。粉肌玉膚,飽滿雪峰,甚至一點殷紅蓓蕾,全部坦蕩蕩地裸呈人前。勾魂蝕骨,美不勝收。然而,朱娟這樣做可不是因為想要色誘蒲觀水,而是要使用她的獨門忍術以圖脫身。
說時遲那時快,殷紅鮮血從那雪白肌膚的每一個毛孔當中同時洶湧噴薄,形成了大片血霧。彼此距離只在咫尺,蒲觀水根本無從閃避,立刻就被血霧籠罩。那無數比塵埃更加細碎的血霧縱使離體而去,卻仍與朱娟本身心意互通。一個念頭下來,血霧凝聚成針,刺向蒲觀水雙眼。
猝不及防之下,蒲觀水登時感覺兩目激痛欲盲。他下意識斷聲急喝,掄起手臂大力一甩,把朱娟向外摔除去,同時緊閉眼簾仰首向後,藉此擺脫血針攻擊。朱娟凌空扭腰翻身,輕輕巧巧落地,盡顯其伊賀十人眾之一的靈敏身手。右臂隨之屈伸,將勉強掛在右側肩膀上的衣服也給爭脫下來,無限美好的上半身無遮無掩,完全暴露出來。但房間內其餘眾人卻已無緣觀賞。只因為掙脫衣物束縛的朱娟,其忍法更能得以全面發揮。霎時間,血霧充斥了房間內每個角落,哪怕擁有如同老鷹般銳利的目光,也休想可以在這一片血霧當中看得見什麼東西。
然而,這種掩眼法對於陳勝和蒲觀水等級數的高手來說,頂多只能給他們製造一點小麻煩而已。想要憑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