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明志驚訝的看著宋華倫,之前設想過諸多借口,就是沒想到他會用,怕老婆這個藉口。
為每一個藉口想的回答,在這個藉口面前卻蒼白無力,連聖人都說唯小人和女子難養也。
女人在很多事情上,都是佔便宜的,所謂好男不和女鬥,就是這個道理。
“這件事絕對是誤會,古長順是被那個女人矇蔽了,還以為是幫那個女人拿回公司,才會做下這種錯事。
古長順是個只知道用下半身思考的傢伙,腦袋裡面就是那點事,被女人伺候好了,什麼傻事都敢幹。
這個白痴在做事前,也沒說查一查,看看要動的人有什麼背景,是不是隨便能動得了。
我本來不想管這個白痴,但是他爹找了我爹,我爹覺得年輕人容易溝通,就把這件事交給我。
我已經讓古長順向集團注資,公司的規模翻了兩三倍,所有的股份轉讓書都準備好了,就等著受害者接手。”
陳明志丟擲補救方案,絕對稱得上是誠意十足。
“陳少如此敞亮,我要是不答應,就是給臉不要臉,肯定沒有問題。
不過醜話說在前頭,之前被調查的那些人,已經形成了卷宗,是不可能銷案的…。”
宋華倫說到這裡就停住了,這件事到這些人這打住,絕對不會再向外擴散。
至於說這些人,就是這次的犧牲品,動用了那麼多關係,總得用一些坑做回報吧。
“我明白宋少的意思,犯錯就要認罰,捱打就得立正,這麼做我沒意見。
我覺得我們以後可以多通電話,彼此好好的溝通溝通,在很多事情上互通有無,別讓人給騙了。”
陳明志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有人挑撥離間,想要坐山觀虎鬥,最後坐收漁人之利。
“我覺得這個主意很好,實際上我們不需要同一年去做同一件事,差個一兩年也無所謂。
別以為早個一兩年,就贏在起跑線上,很多時候跑出去了,也會被後來者居上。
更何況在京城,想要跑出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誰知道誰會使絆子,直接摔個狗搶屎。”
宋華倫同意這個提議,順便點出問題的關鍵,進京的名額是每次有限,又不是隻有一次機會。
像他們這樣頂級家族的成員,一兩年的時間根本算不了什麼,只要對的人一句話,所有的優勢都會被抹平。
陳明志笑呵呵的應了兩句,撂下電話的時候,臉色卻變得很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