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華倫聯絡銀監會西南地區負責人左虎哲,由他牽頭組織各銀行的行長,召開一次安全會議。
梁易開接到通知後,立刻明白是宋華倫的手筆,猶豫了一下,才給其他同行通個氣。
銀行在這方面有很多貓膩,絕對不想政府部門介入,但是又不能拒絕政府部門介入。
這是非常矛盾的一個問題,他們一直都在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沒想到辦法還沒想出來,宋華倫就先發制人了。
這些行長私下裡商議,應該如何應對宋華倫,他們背後也有人,並非沒有一戰之力。
梁易開卻覺得沒有這個必要,主要是真的弄起來,誰也不敢說一定能贏。
要是他們輸了,所有的一切都會化為泡影,又何必自討苦吃呢。
梁易開的想法是非常正確的,只可惜這麼聰明的人不多。
尤其是這些行長,都以為自己是個人物,可以囂張得裝一把。
梁易開看到這些人的表現,不由得一陣後悔,早知道他們是這副德性,就不應該給他們通風報信。
“宋書記,具體就是這麼個情況,我本來是想給他們吹吹風,讓他們知道應該怎麼做。
沒想到他們不知好歹,竟然想要和宋書記對抗,實在是太自不量力了。”
梁易開晚上來到宋華倫家,將事情和盤托出,還把自己美化了一下。
他做事非常果斷,知道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事,就是因為這點,才打敗了所有敵人,爬到現在這個位置。
“梁行長的做法是對的,很多時候打草驚蛇,不失為一項好計策。
我本來沒想把他們怎麼樣,他們自己往上趕,就可以做點什麼了。
銀行的確不歸政府管轄,但是銀行是國家的銀行,總要接受國家的管轄。
我的背後是國家,是組織和人民,任何想要危害人民利益的行為,都註定會失敗。”
宋華倫根本沒把這些行長放在眼裡,說話間就給他們扣了一個大帽子。
梁易開暗中吸了一口涼氣,用這個帽子做文章,那些人就完犢子了。
他自然不會表現出來,一臉虔誠的拍著馬屁,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
宋華倫隨意應付了幾句,把梁易開打發走。
“梁易開絕對是隻老狐狸,肯定不像他說的那樣,開始的時候,就是想給那些人通風報信。
他是覺得一定贏不了,才跑到這裡來出賣隊友,簡直是無恥之極。”
徐婉晴毫不掩飾眼中的輕蔑,叛徒總是受到鄙視的。
“話倒也不能這麼說,只能說這隻老狐狸識時務,倒也稱得上是俊傑。
官場上最多的就是這種人,那些人能被他出賣,只能說自己啥也不是,根本不值一提。
看看開會的時候,誰跳的最歡,到時候你們紀委,就可以活動一下了。”
從理論上來講,政府部門確實管不到銀行,但是裡面有個特例,就是紀委什麼事都能幹。
理論上紀委得權力是非常大的,放在古代就是手握勤王金鞭,上打昏君,下打讒臣的存在。
只是在實際操作中,紀委主動放棄了這麼大的權力,這樣才能和大家一起愉快的玩耍。
徐婉晴和其他的紀委書記不一樣,背後站著宋華倫這樣的強人。
而且兩人的關係,屬於牢不可破的那種,想要把這個權力撿起來,絕對是易如反掌。
“我明白老公的意思,他們要是上竄下跳的厲害,就給他們換個地方呆,興許還能唱唱鐵窗淚。”
徐婉晴在宋華倫面前的時候,就是那個調皮的小嬌妻,哪有女強人的樣子。
很快到的會議召開的時間,宋華倫親自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