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梧奇怪道:「我又沒說我會畫畫,我會賞畫不就行了, 為何要與你比畫技。你可別再說下去了, 再說下去我就叫人把你趕出去, 免了請你吃晚飯。」
商扶珩聞言莞爾:「你能叫誰把我趕出去?你不都說了你府上那些人怕我, 慫得如鵪鶉一般, 他們敢嗎?」
「他們不敢, 那我敢!」祁梧放下酒杯,對著院門一指,「恕不遠送。」
「不恕,不走。」商扶珩道,又勸祁梧,「你且少喝點酒,我瞧著你是喝多了,脾氣厲害得很。」
「我沒喝多時脾氣也壞得很……」說著,祁梧有點狐疑起來,「你居然不走?你為何不走?按著你往常那莫名其妙的脾性,我說恕不遠送你就該走了,走之前說不準還犯病潑我一身雪。」
商扶珩微微一頓,然後道:「你管我為何不走,我就這莫名其妙的脾性我樂意。你這屋子裡可還有其他消磨時間的東西,琴棋書畫都行,借我磨一磨時間,免得再與你嗆聲氣得我短了壽數。」
祁梧聞言,驚訝之餘忍不住好奇:「琴棋書畫你都會?不對,你這畫我已經是看過了,旁的幾樣水準也是這般?」
「……」商扶珩與他溫聲細語,「祁梧,我好歹皇家出身,不說文武雙全,文武兩知還是可以的,只有你才連圍棋都不會、只會五子棋。」
祁梧一挑眉:「互貶是吧,我還未曾輸過陣仗。我只會五子棋又如何,我又不是那眼瞧著要輸棋了便掀翻棋盤耍賴的人!」
「你這是在說我?」商扶珩覺得祁梧這是在實打實栽贓他了,「我何時做過那般不講棋品的事,你且跟我好生說說。我與你也就下過五子棋,只在荔城閒著無趣掀過一次棋盤,你這般定論是從何推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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