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月懷寧就是莫名其妙的覺的不對,卻也說不清哪裡不對。順著大街,月懷寧一直走,一直走,竟然不知不覺的回到了月府。
看著月府那硃紅的大門,月懷寧自嘲一聲,終於放開,走了進去。
晚上,明月高懸,映出一室清輝。月懷寧睡在床上,呼吸淺淺。突然,她睜開眼睛,望著床邊的那襲白影。淡淡的冷香傳來,月懷寧不用猜就知道他是墨青溪,只是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在這裡。
“你…是…女人?”墨青溪的聲音有些斷斷續續的,顯然長時間不說話讓他十分生澀。
月懷寧坐起,看了墨青溪一眼,萬年不變的冰山臉,低垂的睫毛,看不出任何表情。月懷寧沒有猶豫,她就是相信墨青溪,答道:“我是!”
墨青溪點點頭,也不再說話,而是一下子壓了過來,吻到月懷寧的唇上,冰冰涼涼的帶著冷香,接著,便開始脫月懷寧的衣服。
月懷寧有那麼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墨青溪在做什麼,伸手擋住墨青溪,隔開兩人的距離,月懷寧問道:“你這是要做什麼?”
墨青溪撲閃著一對丹鳳眼,鬢染桃花,說道:“我…喜歡你,我要你!”說完,又往月懷寧的身上湊來。
月懷寧其實一直有些猜想,但因為自己女扮男裝等原因,一直不敢確定。如今聽墨青溪說出來,又見到他這種樣子,腦袋裡瞬間如同爆開了各種煙花,有些反應不過來。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衣衫半褪,而墨青溪正在脫自己的衣服,如玉如雪的肩膀,兩顆紅梅已經若隱若現。
月懷寧瞬間紅了臉,偷偷的瞟了一眼這美景,心跳的差點就要飛出來。但幸好她還有理智,伸手製止住墨青溪的動作,月懷寧啞著嗓子說道:“別這樣!”
墨青溪疑問的看向月懷寧,好像再說為什麼不這樣?
月懷寧腦中最後一根絃斷掉,心中柔軟的要化掉,為了這樣的墨青溪。以前的種種紛紛湧上腦海,月懷寧終於知道,自己白天為什麼不舒服,只因自己也喜歡這個男人,只是一直不想承認罷了。
但正是因為喜歡,月懷寧才不能這麼做。她知道清白對於一個男人的重要性,更不想委屈墨青溪,所以她說道:“我不想這樣。”
說完,見到墨青溪低垂的睫毛,雖然還是一張冰山臉,但月懷寧卻覺的自己知道他在想什麼。將衣服給他穿好,月懷寧在他耳邊說道:“我也喜歡你,所以,我不能委屈你。”
墨青溪聽完,抬頭詫異的看向月懷寧,眼裡滿是不可置信與驚喜。但卻瞬間轉為暗淡,接著又朝著月懷寧撲來,動作更加粗魯。
月懷寧翻身將他壓在身下,制住他,看著他的眼睛,如同發誓般說道:“我會娶你,所以,我們將這個留到新婚之夜!”說完,輕輕吻了吻墨青溪的眼睛,問道:“你願意相信我嗎?”
墨青溪盯著月懷寧,突然失去了渾身的力道,一字一句的說道:“願意,我等你!”
月懷寧見他明白,趕緊起身,在這麼活色生香下去,她都要控制不住自己了。兩人收拾好,月懷寧有些詫異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是女人,猜的?”
墨青溪搖了搖頭,說道:“月懷安。”
三個字,卻讓月懷寧明白了始末,自己這個姐姐,還是一如既往的愛攬責任。但這次,月懷寧卻想好好謝謝她,不然,等自己明白了自己的心意,黃花菜都涼了。雖然,這種感謝對月懷安十分不地道。
月懷寧很喜歡墨青溪的聲音,如同金玉般清脆,又如同泉水般乾淨,所以她故意問道:“她怎麼跟你說的?”
墨青溪微皺了皺眉眉,說道:“她只是說你是個女人,然後把這個給了我。”說著,手一伸,一對泛著紫光的紫玉芙蓉耳璫出現在月懷寧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