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一點耐心的去起皮來。
墨非然一進院落,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淡淡的夕陽中,專注而靜謐的美好,而自己則是那個突然闖入的陌生人,打破了這平靜。
月懷寧站了起來,看著有些神遊天外的墨非然,說道:“我把行李放在那間屋子了。”說著,伸手指了指那個房間。
等了一下,卻沒有等到回答,又說道:“我沒做過伴讀,原來的那個也沒告訴我就走了,我需要做什麼,你儘管吩咐就好了。”
“其實我沒想讓你做我的伴讀,都是母親的意思。”“你也不用做什麼,平時也都是我自己做的。”“對了,如果你想去上課,可以和我一起去上課。”墨非然這才反應過來一樣,紅著臉說道。
“嗯,那你平時都上什麼課?”
“琴、棋、書、畫是必須的,還有一些選修,類似廚藝,男紅什麼的。”墨非然一邊說著,一邊來到石桌旁坐下。
有點類似現代的貴族培訓班啊,月懷寧心裡感嘆了一下,說道:“其它的倒不是很感興趣,我能去聽書畫課嗎?”美學是共通的,而且書畫對自己首飾製作水平十分重要,所以月懷寧如此問道。
墨非然聽她的說話,眼神先是一暗,接著又因為後面的話亮了起來,“當然能,我帶你去。”
“謝謝!”說著,月懷寧又拿起小刀開始了自己的雕琢。
“不客氣”墨非然小聲的說道,可是明顯月懷寧根本沒聽見。
月懷寧看著去除表皮後的烏木,通體黝黑,只有樹心位置一片金黃,不禁暗歎自己好運,竟然是金絲楠木形成的烏木,而且至少埋藏了四千年,不知道這次怎麼被水衝了出來。
不過,月懷寧看到樹枝中間的那道裂痕,有些皺眉,看來不能雕成簪子了,不過做個手串倒是綽綽有餘了。
“怎麼了?”墨非然的聲音響起。
元懷寧抬頭看向他,沒想到他還在,於是下意識的接道:“有個裂縫,有點可惜罷了。”
“這是什麼,樹枝?好像還帶著點香氣。”
月懷寧神色複雜的看了看墨非然臉頰上的傷疤,說道:“是烏木,還記得河裡刮傷你的東西嗎?”
“是它?”墨非然顯然對這東西印象很深,伸手摸了摸自己臉上的傷疤,自嘲的說道:“沒想到還是個寶貝,我這傷也受的值當了。”
月懷寧看著他眼中的落寞,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等我雕好後,送給你!”
還沒等她後悔,墨非然的眼睛就亮了起來,讓月懷寧剩下的話憋回了肚子中。
“對了,我還沒介紹我的好朋友給你認識,跟我來”
庭院中,一個男人一身雪白,如出鞘的利劍般站在那裡,而另一個則滿臉笑容,如春花般燦爛,月懷寧知道,這應該是墨非然的兩個鄰居了。
墨非然介紹了彼此,那個叫墨青溪的只是冷淡的點了點頭,而那個笑的燦爛,叫霍慕錦的男孩則“嘖嘖”的感嘆了幾句,接著圍著月懷寧轉了兩圈,才說道:“你就是那個鬧的我們家雞飛狗跳的罪魁禍首啊,不過長得確實不錯。”“我姐姐這次的眼光還算可以。”
“霍炎?”月懷寧靈光一閃,說出了這個名字。
“原來你知道,我姐姐可是為了你吃了不少苦呢!”
月懷寧這下子全想起來了,好像那人是說要去說服她娘來求親來著,不過月懷寧根本就沒在意,之後也沒了音信,沒想到後面發生了這麼多的事。
月懷寧有些無奈,對霍慕錦說道:“你讓你姐姐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吧。”說完,又覺得不對,又說道:“本來就是一場誤會。”
“呵,你說的真是輕鬆啊,我姐姐可是現在還躺在床上呢。”霍慕錦咬牙說道。
“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