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她的馬韁繩,嘴角抽搐。要是開車,哪怕是輪船、飛機,月懷寧也是不在話下的。就是這馬,月懷寧看著戰馬那隻黑汪汪的大眼睛,只覺的生活如此灰暗。
白澤也是個聰明的,一見月懷寧這個樣子,哪還不明白。嘴角帶了些笑意,白澤伸出了手。
月懷寧看著白澤伸出的手,又望了望整裝待發的軍士,只得一用力,翻身坐在了白澤的馬背上。
“出發!”,白澤一聲號令,便率先打馬而出,後面便是行動整齊的軍士。
墨千月府上,大門緊閉,有軍士上前叫門,卻根本無人回應。
“給我撞開!”白澤說的鏗鏘有力。
軍士得令,正要上前,卻見大門一開,墨千月帶著人從裡面慢慢走出來。依舊是一身紅衣,卻紅的深沉。
緩步來到馬前,墨千月一撩衣袍,直接跪倒在地,滿是愧疚的說道:“我知道我有罪,可是我真的十分喜歡白晨。如今,他已經是我的人,姐姐,難道你就不能成全我們嗎?”滿臉誠懇,好像白澤才是那個棒打鴛鴦的人!
白澤被她氣的半死,剛要說什麼,卻見一條馬鞭直抽到墨千月的臉上,她那張桃花臉瞬間染血,破敗。
白晨收回鞭子,厲聲說道:“住口,你這個騙子。我今天,就將你碎屍萬段。”說完,又拿著手中的鞭子去抽打墨千月。
墨千月見到白晨,有些詫異,顯然沒想到白晨受了這麼大侮辱後,竟然還會出門,甚至找她來報仇。
但轉瞬,墨千月便一臉深情的說道:“晨兒,你來了。你想打就打吧,如果這樣能讓你開心點,我願意!”說完,便直直的跪著,任白晨抽打。
白晨下手十分狠辣,不一會兒,墨千月便鮮血淋漓,連臉上都有數條痕跡。那一張鮮豔的桃花臉,恐怕再也不會存在於世。
白晨抽的有些累了,扔下鞭子,抽出寶劍,便要朝著墨千月刺去。
“住手。”三道聲音同時傳來,一個是白澤,而她離的最近,已經拉住了白晨。
另一個則是月懷安,她眼中滿是憐惜,將白晨抱到懷裡,並搶過他手中的寶劍說道:“讓我來!”說完,就刺向墨千月。
墨千月見到月懷安刺來的寶劍,不但沒躲,反而迎了上去。劍入肉中,鮮血噴濺而出。
白澤與白晨都被驚了一下,詫異的看著月懷安。
月懷寧也在看著,但此時卻悄悄的嘆了口氣。月懷安此舉,非但不能為白晨報仇,反而豎了一個大敵,因為剛剛那下,明顯是墨千月主動湊上來的。
別人也許沒注意到,但月懷寧卻看到墨千月悄悄調整了身形,避開致命的部位,才湊到月懷安的劍上。此傷看似嚴重,其實不過是皮外傷,卻讓墨千月逃過了一劫,野草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不過,就算不是月懷安,是白晨拿著劍,恐怕也是這個結局,因為墨千月明顯就是算計好的。這讓月懷寧有些後悔,早知道如此,自己就應該過去,無論墨千月如何,都必讓她死於劍下。
到時,有白晨這件事,後果也不會太嚴重,但現在,什麼都晚了。
“朕都說住手了,你們當朕的話為耳旁風嗎?”“月懷安,你劍傷皇女,你可知罪?”剛才的第三聲住手的主人,也就是當朝女皇,臉色深沉的對月懷安說道。
“臣知罪,但臣不後悔!”月懷安跪下,跪的筆直。
女皇看著還在流血的墨千月,對旁邊的人喝道:“還站著幹什麼?還不馬上帶皇女去醫治?”
兩邊的人聞言,馬上要抬墨千月進去醫治,卻被一人攔住。白晨直視女皇,說道:“她欺辱我在先,今天,我要她死,誰都不能救她!”
女皇被博了面子,臉色一陣青紫,對白澤說道:“你也這麼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