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只是來晚了一些而已,並未見到除你們以外的任何人。”
白澤見她明白,拱拱手道:“ 正當如此。我們還是來說說琉璃的事吧吧”
這時,墨非然突然站起來,對月懷寧說道:“懷寧,我們還是去下面等你吧。”
“這,非然,你知道這件事還需要你幫忙。”月懷寧是真的信得過這兩個人,才會帶他們來,所以如此說道。
“我知道。”環顧了一下別人,墨非然接著說道:“但這兩個其實沒有什麼必要聯絡。”說完就朝門口走去,而墨青溪自然也跟著而去。
月懷寧想叫住他,又想到,也許不知道對他也好,便預設了他的做法,等到房門關閉後,才與白澤、墨千月詳細商談起來。
三個人都是聰明人,而聰明人的好處就是有些事不用說的太明白,所以很快她們就達成了共識。
商談完之後,月懷寧緊繃的神經才鬆懈下來,依據要求,自己要先燒製一批琉璃飾品給她們,時間緊迫,於是她就想離席而去,卻聽見墨千月對白澤說道:“不知道你弟弟是否有了婚配?”
月懷寧與白澤同時看向墨千月,卻發現她垂著臉,盯著桌上的茶杯,看不清表情。月懷寧立馬明白了墨千月的意圖,不論她是否喜歡白晨,只說白晨的身份,夏朝唯一的皇子,就讓墨千月有理由如此。
不過,月懷寧卻不希望見到這種結果,現在她們三人之間處於微妙的平衡,如果她們兩人聯合起來,那自己恐怕只能任人魚肉,這麼想著,月懷寧便望向白澤。
“尚無。”白澤說的言簡意賅,接著話鋒一轉,說道:“不過,如果想娶他,必須要他願意,畢竟我只有這麼一個弟弟,我希望他能獲得幸福。”
“原來如此。”墨千月說的意味不明,“我想明天登門拜訪,不知道你們是否方便?”說到這裡,墨千月的一雙桃花眼明亮異常,裡面如同有落英繽紛。
白澤看著這樣的墨千月,扯著嘴角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說道:“歡迎。”
月懷寧這才起身告辭,面上平靜無波,心裡卻在快速算計,她有理由相信墨千月會成功,那到時她們聯合,自己必然處於被動,而為了避免出現這種情況,必須有所準備。
月懷寧出了雅間,順著木質樓梯往下,一眼便看見了坐在那裡喝茶的墨非然與墨青溪,無關其他,只因為在這時候能有人讓自己能信賴,便覺的如同口渴遇到清泉一般。
墨非然顯然也發現了月懷寧,笑著招呼她過去,問道:“談完了?”
“是啊。不說這個了,今天既然你們是來給我祝賀的,那按規矩就應該我請你們吃飯,想吃什麼,隨便挑。”月懷寧現在只想保持這份輕鬆,短暫的輕鬆。
月懷寧這麼一說,墨非然果然來了興趣,三人邊走邊說,慢慢消失在人群中。
夕陽西下,月懷寧順著街道漫無目的的走著,墨非然與墨青溪已經回去,此刻只剩下她一個人。
“要進來看看嗎?”一個青煙般的聲音響起。
月懷寧被這聲音吸引,抬頭去看,只見一間雅緻的閣樓前,一個一身白衣的男子站立在那裡,容貌妖豔,眼下的一顆淚痣動人心絃。但不同於墨千月的妖嬈,這個男人卻讓人想到蓮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月懷寧移開視線,打量他身後的閣樓,霞光閣,一個很文藝的名字,卻讓月懷寧心中有些悲涼,自己終究還是放不下,有意識無意識的就到了這裡,月家在京城的另一個店鋪。
不過既然已經到了這裡,月懷寧便不可能過而不入,收拾好心情,月懷寧踏入這店鋪。與寶齋閣的大氣不同,這裡明顯是男子才會喜歡的格調,細緻而優雅,如同它的名字。
月懷寧隨意看著,而那個男子也不說什麼,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