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地,他感覺有些奇怪,為什麼他感覺不到她的……她的那個?
但是此時已經沒有足夠多的時間讓他考慮這些,一個刺痛得令人頭皮發麻的痛楚從他腰跨間傳來,他腰間那塊嫩肉估計已經被這禽獸咬得血肉模糊。
靳長恭在那個敏感地方又咬,用舌頭像小動物舔食母乳,那麼細緻小心。
終於,一翻折磨過去了,樂絕歌終於力氣恢復,一把猛地推開靳長恭,管她會不會受傷,而靳長恭一個不提防,就被推翻抑去,只聽“呯”地一聲,腦袋清脆地撞在床頭,就暈了過去。
而樂絕歌看都沒有看她一眼,憤然地扯起衣服整理,他現在一身痛得發麻發酸,才離床就看到一群受虐的男人相繼起身。
這時,震南終於帶著姍姍來遲的雲莫深趕到了。
一開啟房門,他們就聞到一室的濃郁氣腥,雲莫深擒著一抹淡笑,若有所感。
隨意一掃,不急不徐,而震南則立即跑到花公公身邊,他看著這一室被折騰得氣虛的美男們,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看眾人怒視危險的眼神射來,他當即正色,清了清嗓子也不敢太放肆了。
而暈過去的靳長恭肯定不會料到,她雖然真彈實槍地NP,可是卻NP地將這些男人逐一的折騰了一遍,看那些個男人都被她折騰得腿軟了。
“雲莫深,快給陛下看一看,看還有沒有別的什麼問題。”花公公脖子剛才已經傷了些秘藥,可是傷口依舊觸目驚心。
其它人也都看著他。
雲莫深收斂起笑意,朝他們點了點頭,便謹慎地走到床邊,他聞著空氣裡有種一些怪異的味道,睨了一眼那些坐著,挨著,靠著,虛弱的男人們,詭異地勾唇笑了笑。
將陛下扶好,他細細一搭脈,果然……
“諸位放心,陛下已經沒事了,她身體內的寒氣基本上已經被血氣衝散,真是辛苦你們了。”
他意味深長的一句話,頓時讓其它人,臉黑的黑,紅的紅,青的青,白的白,簡直五顏六色齊綻放,無一不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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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章,稍微修改一下再奉上。
第一百零二章 線索之迷
靳長恭感覺身體似火烤火燎一樣,全部的血液,經脈,骨骼,肌肉……都被炙火高溫燃練粹過一般,既痛又有一種痛過的舒爽,靳長恭能感覺她先前受滯的內力好像因此竟然再度精深了幾分。
當她神清氣爽地醒來,其實離她昏睡不過才半個時辰末到,她眼簾一睜望入一片純黑的世界,很靜謐,很平靜。
腦袋空白一陣後,她謂嘆了一聲,想起了她暈之前自己那些令人不齒的所作所為,太陽穴一抽,當時她雖然不甚清醒,連身體都無法控制,可是她卻依舊記得,包括連上一次她偷襲花公公的事情她一併翻騰記了起來。
這坑爹的浴血魔功,真TMD地像一個魔咒!靳長恭不由得低咒一聲。
她懷疑這魔功心法應該不止這麼多才對,想到當初“那人”強迫她練此功的情景,她明明清楚一開始他根本就是不懷好意,練不成她練的部浴血魔功並非正統,或者那人始終對她還留了一手,明明書上記載魔功大成,便無所畏懼,可她為何一受寒便必須再度吸食人血!
不行,她必須查清楚這件事情!
靳長恭一起身,就感到後腦勺一陣刺痛,摸了摸感覺有一個包。
這樂絕歌下手倒也是毫不含糊!
她一坐起,便感覺到床邊守著的一群人,他們亦有所感應,撩開床簾,燭光透進她雙瞳,她雙眸不由得閃了閃,一臉很迷惘的模樣,道:“咦~你,你們怎麼會在寡人寢宮這裡?”
樂絕歌調息了一會兒,豔麗的雙唇輕抿,疑惑地審視她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