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啊,皇上來了太后也不見的。”
拓跋嗣道:“求您,無論如何也要通報一聲。”
那曹宮娥似極為不滿,但總算勉勉強強道:“好了,我就進去通報一聲。”
她蹣跚著向宮內行去,一邊走一邊還嘮叨不休。無雙笑道:“你們這裡還真有趣,奴才比主子的架子還大。”
拓跋嗣道:“她是跟著太后從孃家來的,從小看著太后長大,誰都敬她三分。”
過了半晌,那曹宮娥才慢騰騰地走出來:“太后說了,她不見人,有什麼事改天再來吧!”說罷,但又要轉身回宮。
拓跋嗣急道:“但這件事很是緊急,我一定要見到太后。”
曹宮娥道:“太后不見你,我也無法,齊王還是請回吧!”
拓跋嗣眉頭微皺,轉頭去看無雙,無雙嘆道:“看來真是無雙命苦,齊王也不必勉強了,就讓無雙嫁給清河王吧!”眼中清淚漣漣,似乎馬上就要哭出來了。
拓跋嗣心中不忍,他本是一個極冷靜的人,但不知為何,見到無雙後就時時牽掛著她,只覺得若是讓無雙嫁與清河王實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還不若嫁給自己的好。這種念頭一生出來,便一下子變得極端強烈。
他一把拉起無雙,向著未央宮內奔去,這宮中本也沒有什麼侍者,曹宮娥雖然急道:“齊王,你這樣衝進去,太后會責怪你的。”卻因為年老體衰,完全無法阻攔他。
拓跋嗣頭也不回道:“曹婆婆,真對不起你,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重要,我一定要現在就見太后。”
兩人奔入未央宮,只見宮中掛著極厚重的窗簾,將陽光都擋在外面,雖然外面天清氣朗,這宮內卻甚是黑暗。
一道布幔從屋頂一直垂到地面,布幔之後隱隱現出一榻,榻上似乎臥著一個人。
拓跋嗣在幔前跪下道:“嗣兒向皇祖母請安。”
布幔後的人“哼”了一聲,道:“嗣兒,你好大膽,居然敢闖宮。”
那人一開口說話,無雙心裡就是一動,這太后說話的聲音為何與皇后如此相似?
拓跋嗣道:“只因此事萬分緊急,關係嗣兒的一生,若是今日見不到皇祖母,一切就太晚了。”
太后似乎冷笑了一聲道:“什麼事如此重要?”
拓跋嗣道:“這位是姚秦的公主無雙,是嗣兒帶回代京的,為的就是交換被劉勃勃帶走的饕餮獸。但皇后卻要強迫公主嫁與清河王,此事關係甚大,若是姚秦因此而牽怒於魏國,不願交還饕餮獸,卻該如何是好?”
太后淡淡地道:“饕餮獸雖然神異,但以我魏國之強盛,就算沒有了它又如何?”
拓跋嗣微微皺眉:“饕餮獸到底是神器,如今群候爭戰,多是想得到神器之一,難得我們魏國得天獨厚,”
太后喝道:“你今天的話太多了。”
拓跋嗣似也覺得自己說得太多了,道:“無論如何,公主是嗣兒帶來的,嗣兒一定要保證公主的安全。”
太后嗤笑:“就算是嫁給你弟弟,也未必就不安全。”
拓跋嗣道:“可是公主並非心甘情願,此事若是傳了出去,豈非被別國的人笑話。”
太后默然,半晌才道:“你這麼心急,只怕不只是為了魏國的體面,難道你也喜歡這個姚無雙。”
拓跋嗣一怔,吱唔不語。
太后笑道:“果然如此,你與你弟弟什麼事都要爭,連女人也要爭。”
拓跋嗣皺眉道:“他又如何與我相比,他是,他是,”
太后道:“他是什麼也輪不上你評價,即是皇后已經許下了婚事,若我再從中作梗,倒顯得我故意與她相爭。”
拓跋嗣臉現不屑之色:“她又如何與您想爭,論地位您是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