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麼強的靈力就好了。”
無雙道:“我倒是希望我全無靈力,只要我沒有靈力至少說明瓔珞元神還在這個世間。”她看了一眼流火,“瓔珞失蹤了。”
流火低聲道:“我知道。”
無雙道:“你為什麼不去找她?”
流火淡然道:“她已經死去一百年了,而你是一個活著的人。”
無雙卻道:“可是,我總覺得她的失蹤有些不同尋常,她失蹤以前,我確實感覺到有不一般的事情發生,這件事情似乎很重要,我卻偏又不能知道那到底是什麼。
此時嘲風、劉裕及謝靈運終於也可以站起身來,嘲風卻仍然覺得手足痠軟,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
嘲風道:“難道我們真地無法離開這個地方嗎?”
無雙道:“你能使出力氣嗎?”
嘲風搖頭,“那些蝶粉也不知是什麼東西,聞了以後,就連一點靈力也使不出來。”
無雙若有所思道:“不知為什麼,我總覺得這蝶粉的香氣有些似曾相識。”
嘲風忿忿不平:“不過是蝴蝶的妖怪,若不是先用蝶粉暗算我,我又怎麼會受制於人。”
無雙微微一笑:“其實也並非全無辦法制住蝶衣。”
劉裕精神一震,忙問:“有什麼辦法?”
無雙笑道:“這個蝶林是蝶衣所造,若想離開這裡,只要控制住蝶衣便可。只要是有情眾生便會有弱點,蝶衣也一樣有弱點。”
嘲風道:“她的弱點是什麼?”
無雙道:“她的弱點就是一個叫梁處仁的男人。”
一直沉默不語的謝靈運忽然道:“梁處仁?這個人我知道。”
無雙笑道:“不錯,你們謝家先祖曾經上表朝廷,彰表祝家女子為義婦,這件事情你應該最清楚不過。”
嘲風看看無雙,又看看謝靈運,臉上又是依戀又是傾慕,含情脈脈道:“你們到底在說些什麼?”
謝靈運雖然不明所以,但看見嘲風這樣的眼神也嚇得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心裡不由暗道,這個人為什麼要這樣看著我?
他轉過身不敢看嘲風,道:“五十年前,有一位姓祝的小姐,女扮男裝去書院求學,在書院之中遇到一位名叫梁處仁的男子。兩人同窗共讀,結為好友,雖然小姐芳心暗許,但梁處仁卻一直不知小姐是位女子。直到小姐回到家鄉後,梁處仁再去尋訪,才知小姐是位姑娘。但可惜的是,小姐已經許配朝中權貴馬家之子,而梁處仁不過是一個縣令。小姐的父母雖知女兒心意,卻為了小姐一生著想,以為嫁入世家豪門才是最好的選擇。誰知小姐與梁處仁竟然相約殉情,梁處仁先死,葬於小姐出嫁必經之路。而小姐出嫁之時,經過此地,風雲變色,大地震動,梁處仁的墓忽然裂開了,小姐便跳入墓中。這件事情之後,馬家也很是感嘆哀傷,將此事傳到朝中。那時家曾祖謝安公在朝中官居侍中,表奏聖上,彰表祝家女子為義婦。民間都紛紛傳說梁處仁和祝家小姐死後,化成了彩蝶,難道就是這個蝶妖嗎?”
無雙道:“這三天來,你作過什麼,全無記憶?”
謝靈運苦笑道:“如果不是你們說我失蹤了三天,我還以為我尚在那個小亭之中,根本一點記憶也沒有。”
劉裕道:“就算梁處仁是她的弱點,但他已經死去五十年了,我們又到哪裡去找他呢?”
無雙道:“我們當然找不到他,蝶衣已經找了五十年,都沒有找到,我們又怎麼可能找到。不過雖然找不到,卻可以假冒。”
劉裕呆了呆,他到底是聰明之人,立刻道:“你是說讓靈運兄假冒梁處仁?”
無雙點頭:“謝家與此事本來就大有淵源,蝶衣對謝家的子孫也一定會另眼相待。而且連她也不知道梁處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