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呢都有脾氣,都有底線,尤其是男人,長期壓抑,一旦爆發,就一發不可收拾,況且,他的地位讓他也沒必要再忍著了,從這鄭大人的虐待嗜好,也可以看出這位的心理已經有了問題,爆發是遲早的,只是他沒想到的是,他的夫人掌握了她的違法證據,所以說,這世上的夫妻,沒有誰誰是註定要在一起的,你一味地綁縛他的自由,壓抑他的個性,早晚他會有反抗的一天。”
榮錚就不愛聽她這理智的過於冷情的話,“誰說沒有,六年前,和六年後的我們,不是註定是什麼,你這話不就是變著法的告訴我,說我管著你了,束縛住了你麼?”
寶春頭疼地斜他,“說別人的,你扯到自己身上幹嘛。”
榮錚不滿意地瞅著她。
寶春無奈地說,“我甘願的,我求你來管我好吧。”
某人哼了聲,一副這還差不到的表情。
幼稚,寶春腹誹了句。
老王爺說,“姓鄭的下臺,鄧家可是少了一個左膀右臂,朝中勢力大減,哎,這次的事,簡直是兵不血刃,不費吹飛之力,比真刀實槍的幹還要痛快。”
老王妃還處在興奮中,對寶春說,“以後那些大人家再有這樣的事,你還來找我,我覺得我在這方面還是很有經驗的。”
眾人都不可思議地看著她。
榮錚說,“還來,皇上的大臣都被你禍害完了,那誰還給他幹活?”
老王妃一想也是,忙乾笑了聲,低頭喝茶去了。
寶春不由笑了笑,鎮榮王府人員簡單,沒有什麼宅鬥讓她練手,難怪她會如此興奮。
接下來大家的注意力就放在尋找官銀上面了。
鎮榮王府的勢力不容小覷,已經查到了那些人的蛛絲馬跡。
只是,一時間未摸到銀子的所在,便沒打草驚蛇。
這天黃昏,寶春從歸園山莊回來,離虎趕車。
走到橋的附近,她感決到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殺氣,前面的離虎同樣也感知到了,囑咐她坐穩,便加快了速度。
走到橋正中的時候,隱藏在橋兩側的黑衣人出現了,前後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大概有二十來個人。
這些人也不吭聲,只見正中那人手一揮,他們便迅猛地攻擊上來。
離虎被迫停下馬車,飛身而起,與他們打鬥起來。
這些人個個身手不錯,離虎一時間被他麼纏住,脫不了身。
正中揮手那個大概是領頭的人一直未動,而他身後站著的一人卻抽出了劍,飛身朝著車廂劈斬而下。
馬車居然被劈成兩半,緊接著就見寶春從裡飛身而出,跟那人對打起來,橋正中的那黑衣人一直盯著他們這裡。
寶春連武器都未用,赤手空拳就將那人打倒在了橋面上,她緩緩落地,一撩衣袍,走到那人跟前,就要去揭那人的面紗。
只是不等揭開,就察覺到一股好強的殺氣迎面襲來。
寶春下意識收回手,後退幾步,抬眼望去,一把大刀從她身上劃過,幾縷頭髮飄散在了空中。
好快的刀法,好強的刀氣!
寶春放下衣袍下襬,全力應付再次攻擊過來刀影。
是的,刀快的只能看到它的殘影。
這人的功夫不同尋常,使刀之人大多是大開大合,講究力量壓制,可這黑衣人的刀法速度都快過他人的劍了。
刀氣越來越凌厲,眼看一處刀影快要斬向她的手臂,顧不得其他,下意識就抽出了腰間的鳳鳴劍來抵擋。
刀與劍相撞擊發出清脆的嗚鳴聲,在無人的黃昏,尤其詭異蕭肅。
劍之寒芒來回閃爍,那人也不知是不是被刺了眼,竟然看著劍愣神了。
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