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235不在編制之內,直接服從於元首,無需聽令於鄧尼茨。目標東京,繼續執行任務。
無論怎麼說。潛艇繼續航行。但我能明確的感覺到,並不是每個人都對這個命令感到滿意,這其中甚至包括了艇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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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0日。
我們剛剛駛過了阿根延,從南美的最南端進入了太平洋。
至此,我們應該算是徹底擺脫了盟軍的圍追堵截。
然而沒有人對這個好訊息感到高興。
德國已經投降了,而我們是德國的軍人,我們是否還有繼續戰鬥下去的必要?
或許我們應該向附近的盟軍投降,只要小心別被英國人碰上。美國人應該會讓我們回家。畢竟,我們並沒有犯下任何罪行。這艘u型潛艇從出發至今,甚至連一枚魚雷都沒發射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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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1日。
不幸的事再次發生了,不過並不是來自潛艇之外,而是潛艇之內。
有人死了。
死者是伯特倫中校,他服用了過量的安眠藥,是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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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4日。
當我寫這篇日記時。法比安瘋了,他瘋狂地念叨著什麼。
我聽不懂他的胡言亂語,什麼“那根本不是物理,我們從一開始就搞錯了。”“不是原子,不。根本不是物質。”“不是無法現有技術無法觀測,而是根本就不存在。”
他找到了我,向我坦白他便是那個鑰匙的持有者,懇請我拿出那個手提箱。
我拒絕了他,元首交給我的任務是將它送往東京,在此之前,任何人都不能開啟這個手提箱。
見我態度堅決,他沒再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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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日。
原本我們應該於10日前到達沖繩,然後進入安全航線,直接駛向東京。
然而出現了意外。
抵達南太平洋後,我們開啟了無線電靜默,然而迎接我們的並不是日本海軍,而是美國人的艦船。
潛艇側壁中彈,所幸我們逃掉了。
看來日本在太平洋戰爭中徹底敗給了美國人。往悲觀點想,可能沖繩已經易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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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2日。
艇長找到了法比安。
“如果這520公斤鈾送到了東京,能改變戰爭的結局嗎?”
法比安沒有正面回答。
“即便美國在一個月內失去了紐約,能改變戰爭的結局嗎?”
艇長沉默了。任誰都知道,當戰爭已經進行到這個份上,結局已經不是一城一池所能扭轉的了。
“那個手提箱呢?”
法比安只是搖了搖頭。
“已經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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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4日。
為了躲避反潛偵察機的搜尋,我們不得不改道向紐西蘭的方向折返。
有人說,潛艇上物資充足,我們或許應該找個小島度過餘生。
不過有人反駁了這個觀點,畢竟並不是所有人都犯下了戰爭罪,很多人還有著家人,迫切地想要知道他們的安危。
最終。盟軍替我們做出了選擇。
在小巴里爾島,我們被三個方向駛來的艦艇包圍。
是投降還是頑抗到底?
很意外,艇長居然徵詢了我的意見,明明從登船之後,他便沒有再和我說過話。
老實說,我有一位美麗的妻子和一個可愛的女兒。我並不想死。雖然愧對於我胸前的鐵十字,但我選擇投降。
聽到我的想法,艇長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