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這些,因為他覺得這部“鬼戲”的拍攝,就是靠他們這些人的臨場發揮。
說白了就像是一個恐怖的探險遊戲,遊戲裡的一些場景早已經佈置好,而他們則是進入探險的玩家,其中會觸發什麼完全就是未知,而這樣也才顯得更真實。
當然了,沈舒陽會這麼想其中也不乏給自己找理由的成分,但不得不說,他的想法也確實很貼合實際情況。
來到這處四方臺入口前,沈舒陽還故作挑釁的指了指下面,意思無疑是在問楊書成,他們倆誰先下去。
“草,這種事情你也要和我裝個比!你躲開。這次換我先下去。”
楊書成一把推開沈舒陽,想也沒想的便走了下去。後面的沈舒陽得意的笑了兩聲,便也緊緊的跟了下去。
沿著下去的臺階一直走了近三分鐘,兩個人才算是下到了底。在心裡面算了算距離,保守估計也要有十五層樓那麼高。而這個距離,不,或者說這個高度也令二人心裡面不禁有些發毛。
因為這實在是太誇張了,每層樓的樓高就拿三米算,十五層也要四十五米,但實際高度肯定遠不止這些。著實讓他們很是不解。
“我從剛才就一直奇怪,這些地下通道怎麼會這麼深,怕是都快要到地心了吧,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地下水衝出來。”沈舒陽不知道是開玩笑還是在說認真的,便見他這時候撫了撫心臟。
“你以為地下就幾十米的深度啊?我現在真是非常懷疑,以這種智商是怎麼考上大學的。”
“哥願意,願意智商低,你管得著嘛!”
“確實管不著,免得將我的智商也拉下來。”
說完。楊書成便暗地裡很拽了一下沈舒陽的衣角,示意他不要再說這種沒營養的臺詞。雖說蕭陌沒有喊停,拍攝還在繼續,但他們也不能太過分。畢竟觀眾最討厭看到的就是這種對於劇情的推動,或是對於人物之間的串聯,絲毫起不到絲毫推動的廢話。
會意了楊書成的提醒,沈舒陽也不敢再肆無忌憚的亂新增臺詞。專心同楊書成一起朝著通道的一端走去。
通道的寬度大概有十米,兩個人走在其中一點兒也不顯擁擠,在兩側的牆壁上每隔上一段距離。都插有一個燃燒的火把。
不過儘管火把的數量很多,並且看上去也燃燒的很旺,可是走在其中無論是楊書成還是沈舒陽,都沒有感受到絲毫的熱量,非但如此,更是覺得通道里陰風陣陣,吹得他們身上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火把的出現就像是聲控路燈,只要當你走到特定的範圍時它才會亮起。所以這一路,他們的耳邊都滿是火把突然燃著的“嗤”聲。
對於火把是怎麼突然間燃著起來的,楊書成和沈舒陽還特意停下來研究過一會兒,只是他們並沒有任何發現,感覺上更是火把能夠自燃一樣。
楊書成各方面的知識都多少懂一些,有關古代機括的書籍,他自然也看過一些,其中倒真有類似火把這樣,突然間自燃的東西。但是比起書上那些,這裡的火把則要高階的多,因為是隨著他們的接近陸續亮燃著的,而並非是一次性燃著。
懷揣著對於這些自燃火把的疑惑,二人在通道里大概走了有六七分鐘的時間,繼而通道便突然間豁然開朗。
呈現在二人眼前的是一個面積不下八十平的四方石室。在石室最中心的位置擺放著一個灰色的箱子,箱子目測上去長一米七八,高度在六十厘米左右,上面雖然蓋著蓋子,但卻並沒有上鎖。
想來只要走過去,就能輕而易舉的掀開它。
除此之外,在這間四方石室的四個角上,還分別擺放有一個大概高兩米,寬一米的長櫃,感覺上倒是和自家用的衣櫃很像。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衣櫃一般都是雙開門的,而這裡放置的長櫃則是單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