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張晨韻不太相信,她猶豫了一下,還是鼓起勇氣走了過來,結果看後還真如陳嘉說的那樣,鏡子裡映出的都是這間閣樓的場景,並沒有出現任何多餘的東西。
見張晨韻也什麼都沒看到,陳嘉又明知如此的說:
“我之前就說是你眼花了,自己嚇唬自己,怎麼樣?事實擺在眼前,不是我亂說吧。”
“我真沒有騙你,我下午的時候真的看到了,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又消失了。”
陳嘉已經徹底無視了張晨韻的說詞,他將張晨韻拽到身邊,不耐煩的說:
“沒有了就是沒有了,就是真有,那鬼魂它老人家也已經去其他地方作客了,所以你趕緊清醒過來,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別一天到晚竟是些封建迷信的念頭,神啊鬼啊的。”
“或許是我的膽子太小,太容易受到暗示了。
閣樓裡沒有問題,張晨韻自然落得輕鬆,雖說心裡面還是存有幾分懷疑,但陳嘉都這麼說了,她也只能作罷,大不了日後少來這兒便是。
“那我們下去吧。”
“嗯,今天累了一天,我可得早點兒休息。”
跟在陳嘉的後面,張晨韻幾乎是兩步一回頭的出了閣樓,但不知道是她的錯覺,還是心理作用,她好像隱約聽到了凳子倒地的聲響。
來到外面,張晨韻便立即將門鎖死,想來這回應該不會再自己敞開了吧。(未完待續……)
第三十章 無法分清
陳嘉可能是真累壞了,所以他在洗完澡後便沉沉的睡去,張晨韻今天雖說是連驚帶嚇,又走了不短的路,可不知怎麼就是心發慌的睡不著。
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非但沒有倦意反倒是被陳嘉的呼嚕聲弄得越來越精神。最終,她只好開啟立在床頭櫃的檯燈,只著身子坐了起來。
她先是在床上發了會兒呆,之後便下了床來到了客廳裡,心思著看會兒電視,反正她這幾天串休,不用擔心睡得太晚起不來。
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張晨韻無聊的看著各類電視節目,或是電影,或是科教,或是體育賽事,但無論是什麼節目都無法消減她心裡一直存在的心慌。
心慌的感覺變得越來越強烈了。
實際上她也知道這心慌來自哪裡,只是她不想過多的轉移注意力罷了,因為她害怕,她不敢大晚上的一個人跑去那裡。
好奇害死人,但是當好奇出現時,不進行有效的解決同樣會害死人。張晨韻現在的感受就是這樣,心裡面裝著事兒,想幹卻又不敢幹。
緊緊的握著遙控器,張晨韻又一次陷入了糾結的掙扎中,閣樓裡真的什麼都沒有嗎,她之前看到的真的只是幻覺,是她眼花了嗎?可為什麼在和陳嘉進去時,她仍能感覺到強烈的心悸,覺得有東西藏在裡頭,在被黑暗包裹的閣樓裡窺視著她。
緊緊的握著遙控器,直到手心傳出了痛感,她才恍然的將遙控器放下。
“上去看看吧,真要是確定沒有古怪,我也就安心了。”
張晨韻在做著自我暗示,只是她暗示的並不全面,因為閣樓裡沒有古怪的話她是可以心安,但萬一閣樓裡有古怪呢?
張晨韻沒敢往那方面想。她踩著硬邦邦的拖鞋,拿著從抽屜中找來的手電筒,一步一停的登上了前往閣樓的臺階。
來到二樓半的位置,周圍便什麼都看不到了,張晨韻將手電筒開啟,對著上方的黑暗照了過去……然後她便愣住了。
閣樓的門怎麼是開著的?
存於心底的恐懼,在這時狂湧而出,張晨韻一時間大腦空白,自手心裡不斷往外滲著冷汗,她真的被嚇壞了。
照她的膽量。她此時理應退去的,但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心中那種想要一探究竟的念頭,卻又蠢蠢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