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教了自己幾年功夫、亦師亦父的師父,範飛還是打心眼裡尊敬他的。如果不是韓龍天天督促著範飛練功,把身體的底子打好,把對敵的招式練熟,範飛催發潛能時絕對沒有那樣的威力,上次在單挑羅家時肯定就已經掛掉了。因此,韓龍對範飛可說有再造之恩。
果然,範飛在炒菜時,韓龍已快速地收拾了一下桌子,就一邊過來幫忙洗菜切菜,一邊讓範飛繼續說這段時間的事情,時不時地還開懷大笑幾聲,臉上的陰沉早已一掃而光。
期間,鳳姨悄悄地進了一趟廚房,她見韓龍和範飛一起炒菜,還有說有笑,知道兩人已經言歸於好了,她的臉上也終於露出了真心的笑容。
不一會,範飛便炒好了一桌菜,端了出去。
鳳姨早就一把將餐館的卷閘門拉了下來,掛上了暫停營業的牌子。菜上齊後,幾個人便圍著桌子吃了起來。
饞公只吃了幾口,眼睛就亮了,他把一盤紅燒肉扒拉到自己跟前,筷子就像雨點般落了下來。
就連家有高階廚師、吃慣了山珍海味的丁詩晨,也是邊吃邊不停地點頭,誇韓龍的菜炒得好吃。
“是阿飛炒的。”韓龍笑著答了一句,然後一把將饞公懷裡那盤紅燒肉搶到了自己跟前,發現已經只剩幾塊辣椒了,不由大吃一驚,對著饞公瞪眼道,“我也很久沒吃過阿飛炒的紅燒肉了,你個花和尚敢獨吞?”
聽了這句話,饞公和丁詩晨於是更加驚訝起來。
他們自然不知道,範飛在龍鳳餐館打了三年工,不但跟著韓龍學了功夫,還學了廚藝。而且他的記憶力和味覺都有異能,就算用最普通的原料,也能炒出色香味俱佳的菜餚,早已遠遠超越了韓龍的水平。
“阿飛,真是你炒的?”丁詩晨看了範飛一眼,吃驚地問道。
“是。我炒菜一般,全國第三。”範飛貌似低調地答道。
“太好了,這輩子我都不用下廚了!”丁詩晨無比幸福地說道。
範飛:“……”
“全國第三?是吹牛第三!”韓龍在範飛腦袋上拍了一掌,然後看了看正在努力解決其他菜的饞公,苦笑道,“再去炒一份紅燒肉!他奶奶的,這年頭連和尚也喜歡吃肉了,什麼世道……”
丁詩晨捂著嘴巴笑了起來,範飛則無語地站了起來,悲催地去廚房裡繼續奮鬥。
一頓飯吃得很歡樂,韓龍和鳳姨都有些喝高了。
這時,範飛才開了門,從車上拎出兩個塑膠袋,分別遞給韓龍和鳳姨一份,笑道:“師父,以前我總是穿你的衣服,現在我發了點小財,也送你和鳳姨一件衣服。”
韓龍開啟那袋子,拎出一件夢特嬌的T恤,又看了正拿著T恤發呆的鳳姨一眼,就嘿嘿地笑了:“還是阿飛最瞭解我!”
原來這是一套情侶裝,兩件衣服上的圖案組合起來看之後,還很有些曖昧。
“臭小子,沒大沒小!”鳳姨臉一紅,揚手就打。
範飛輕鬆地閃避開去,笑道:“鳳姨,只要你肯當我師孃,我和詩晨還有一份賀禮送上。”
“誰稀罕你的賀禮!”鳳姨嗤之以鼻,然後斜了正臭美著的韓龍一眼,哼道,“嫁誰都不嫁他!”
範飛嘿嘿一笑,從塑膠袋裡摸出兩個房產證,在手裡揚了揚,悠然問道:“真的不嫁?”
鳳姨倒吸了一口冷氣,一時間連眼睛都看直了,半晌才喃喃問道:“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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