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和李相夷活著比起來,其他的又算的了什麼。
次日,喬婉娩接到普渡寺無了方丈的傳信,說是受蓮花樓樓主李蓮花請託,想要找之前金鴛盟仵作獅魂的訊息。
她和肖紫衿都是一頭霧水,不明白他又折騰什麼。不過這種資訊,都是有檔案留存的,找起來也就是隨手的事情。
李蓮花表示他還有些事情要辦,暫時還要隱瞞身份,並不打算帶走少師劍,讓肖紫衿先幫他保管。
肖紫衿就以百川院看護不力之名,拒絕再把劍留在百川院的劍室。劍是他和喬婉娩一起尋回的,喬婉娩預設後,佛彼白石也沒有其他辦法。
但紀漢佛卻想借劍一用,他總覺得那個李蓮花和門主有幾分相似,想用少師劍試探一下。
肖紫衿欣然同意,並和佛彼白石一同前往,喬婉娩看他這些年來難得的孩子氣,不由莞爾一笑。
肖紫衿近距離圍觀劍神李相夷,拿著他自己的少師劍,表演了一場手無縛雞之力,劍都打不開的病弱樣子,還被人半強迫的餵了碗花生粥。
看著紀漢佛對著白江鶉搖頭一嘆,石水失望的轉身離開,肖紫衿第一次真正見識了百川院的智商水平。
又瞄見一旁縮著脖子的雲彼丘還沒走,似乎有話要說,好吧,百川院的心眼,怕不是都長這一個傢伙身上了。
肖紫衿絲毫沒有要回避的打算,施施然的坐到李蓮花對面,還順手給他換了杯熱茶。
雲彼丘看著兩人的互動,微垂著眼,正要說什麼,忽覺心頭一緊,他急忙拱拱手就要離開,卻被肖紫衿攔住了去路。
“雲院主平日裡也沒什麼要緊事,何必這般匆忙,今日難得一見,不如坐下來喝杯茶,敘敘舊?”
“承蒙肖大俠厚愛,雲某有要事處理,暫不奉陪。”雲彼丘強忍著身體不適,和他客套了兩句。
可肖紫衿本就是要找他麻煩,又怎麼會因為他著急,就放他離開。
然後雲彼丘就直接倒了下去,整個人蜷縮著不停的顫抖,臉色慘白。
“哎呀!”李蓮花似被嚇了一跳,連忙彎腰去扶他,“雲院主你怎麼了……”
可還沒等他的手碰到人,雲彼丘卻如躲洪水猛獸一般,在地上滾了半圈,還順手拉住了肖紫衿的衣襬,“肖………攔,門……門主………”
肖紫衿皺著眉去看李蓮花時,立刻發現了他指尖還未散盡的揚州慢氣勁,他頓時氣的深呼一口氣,拎著李蓮花衣襟,把他放到座位上。
“你給我老實坐在這,不許動!”他又看了眼雲彼丘,“他怎麼回事?”
“大哥下的毒,類似碧茶,三天發作一次,三個月後自解。”李蓮花被發現了小動作,為了讓肖紫衿不去告狀,變得分外乖巧。
他看肖紫衿沒那麼氣鼓鼓了,才小聲繼續說,“我也沒打算給他解毒,就只是緩解一下而已。”
肖紫衿卻沒再說話,就站在那裡,看著雲彼丘疼得在地上咬著牙抽搐,翻滾,整個人狼狽不堪。
“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