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就拉著李相顯一起過來了。
他倆站在人群后方,看著李相夷在臺上侃侃而談,幾句話就洗清雲彼丘的嫌疑。
“李蓮花變回李相夷後,整個人都看著正經了好多啊。”方多病不由感嘆一聲。
李相顯看著臺子上,如當年一般耀眼奪目,一呼百應的弟弟,唇角不由上揚。
雲彼丘不是罪人,而是忍辱負重,覆滅了整個魚龍牛馬幫的大功臣。
佛彼白石和百川院依舊公平正義,李相夷也重出江湖,江湖眾人得了這個交代後,滿意的離開了。
四顧門的眾人興奮的交談著,也各忙各的去了。
“方小寶,我之前在二樓晾曬的藥材忘了收,你可否幫我跑一趟?”李相顯看著散去了大半的人群,笑著支走了方多病。
李相夷正在和紀漢佛他們寒暄,轉頭就看到了臺下站著的,已經去了易容的哥哥。
他突然想起哥哥曾經說過的懲罰,看著自己站著的臺子,只覺得一股寒意升起,直衝五臟六腑,整個人都僵在原地。
佛彼白石看他神色有異,順著他視線看去,看到的竟然是十年前墜崖身亡的李相顯。
“二門主!”紀漢佛驚呼。
“真的是二門主!”白江鶉一臉不可思議。
“太好了,大哥您也沒事!”石水仗著是女孩子,叫的卻是大哥。
三人急忙圍住李相顯,石水的聲音都帶著哽咽,“您沒事,也不回來和大家說一聲。”
李相顯拍了拍她的頭,輕聲哄著,也不忘了安慰另外兩人。
李相夷趁著哥哥被纏住,急忙扯著雲彼丘說悄悄話,“幫我把他們幾個都支走,我不怪你告狀的事兒!”
一旁的肖紫衿聽到後,瞥了他一眼,卻轉頭問雲彼丘,“他又幹嘛了?”
“咱們門主計謀高絕,打算讓我捅他一劍,用苦肉計混進角麗譙的總壇,帶著雷火炸了那裡,還順帶去救笛飛聲。”雲彼丘言簡意賅的把事情說完,就看到肖紫衿臉色十分奇怪。
肖紫衿看著李相夷,上下打量了片刻,又看了看臺子和眾人,終於吐出一個詞,“勇氣可嘉!”
到底顧著李相夷四顧門門主的臉面,當然也可能是怕他事後惱羞成怒,再拉著自己當陪練。
肖紫衿看著李相夷越來越黑的臉,終於動手把其他人拉了出去。
遲鈍的石水也察覺到了不對勁,看了看李相顯的神色,乖乖的跟著出去了。
李相夷遠遠還聽到,肖紫衿有條不紊的吩咐眾人,“石水你去南側的門邊守著,紀漢佛去西面那個路口……,傳令下去,不許任何人靠近這邊。”
李相顯等人走後,從一旁隨手拎了個椅子,走上了臺子。
他坐在椅子上,看著小弟,拍了拍自己的膝蓋,聲音十分平靜的說:“過來!”
李相夷看著他哥的動作,整個人都不好了,長這麼大,他還從沒被哥哥按在腿上揍過!
他暗暗退了一步,對著哥哥露出一個乖巧無比的笑,“哥,我先去給您找個戒尺,免得手疼,相夷都這麼大了,跪著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