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所想沒呢,還是有憑有據的抓獲呢。本王就算棄舊主,親掌大位,丞相認為以本王的本事還做不到嗎?”龍雲嘯滿面是笑,親和的笑,對費仲所說,更是說給在場的所有人聽。
他不僅在說,更是在親自證明,這闖入議事金殿錦衣侍衛那不是做假的,那已出鞘的寒刀隨時會證明給在場的每一個人看,不順服者,今日別想活著邁出金殿的門檻。
“哼,做了賤貨還要再給自己立個貞節牌坊。”公良木不屑的罵道,此事還有何可想、可查,丞相之言就是證明,丞相之語就是鐵證如山。
龍雲嘯猛然轉身,對上公良木憤怒的眼神,龍雲嘯邊笑,邊用手指對著公良木點了點,嘴中輕語道,“好,好!本王記下大人的話了!”
“哼,本官是不是該當心才是,不過,還好本官尚未有子嗣,王爺想綁,也只能綁本官了。”公良木公然挑釁著,是以至此,還有什麼不能撕破臉來說的,人家都已近把錦衣侍衛帶進了朝堂,這不是造反,不是逼宮,那應該是什麼!
“武王帶如此多,更手持寒刀的侍衛進殿,是想殺人呢,還是要替丞相大人斬殺綁架其子的惡人!”荊越神情自若,很是悠哉的問道。
而龍雲嘯理都未理,直接奔白玉石階而去。
“龍嘯雲,你簡直放肆,那是你該去的地方嗎?你給本將軍滾下來!”荊越大怒,更破口大罵。
已步上玉階的龍嘯雲迴轉身,滿目嚴厲聲如洪鐘般說道,“這位置本王不得不坐,你們說本王造反,本王逼宮?可是有誰明白本王真正的良苦用心。人人知曉國不可一日無君,無君之國那叫什麼,你們告訴本王,那該叫什麼?皇族不單單隻有龍青雲一方血脈而已,本王難道不是先帝的親子,本王這身皇族之血不比龍青雲高貴,更乾淨!龍青雲狂傲更好戰喜功,要不是他,龍悅怎會憑生戰火,大軍怎會在鳳棲全軍覆滅,他又怎會被擒,更讓天翔有把柄威脅我們龍悅,試問這樣的君王,你們還能指望他為國、為百姓做些什麼。如若天翔以他作餌要挾龍悅,你們是答應還是不答應。難道真要因為龍青雲一個人,而使得整個龍悅深處刀山火海之中嗎?本王取而代之,有錯嗎?本王這是在造反,是在逼宮嗎?本王這是在救龍悅,是在救龍悅千千萬萬的百姓……”
龍嘯雲的話倒也有幾分道理在其中,使得心意不定的人又開始有了動搖,誰做皇帝他們不一樣處在哪個不疼不癢的位置上,靜觀其變就好!
“哈,武王有看到天翔以陛下相威脅嗎?聽武王的語氣,很是不願陛下再回朝啊!”荊越一針見血很不給面子的說道。
“荊越,別亂往本王頭上扣屎盆子,本王要真是那圖謀之人,何必等到現在!”
“那是因為王爺以前沒有機會!”費仲突然之語打斷了龍嘯雲,見其怒目而來,已將所有置身世外的費仲接言道,“如若陛下不戰,王爺何來得機會在背後圖謀;如若陛下不是未回,王爺何來如此放肆的盤算,更對一個十來歲的孩子下狠手,可是王爺想不到的是,荊大將軍會被放回來,更帶有皇上旨意,與老夫一同監國,共待陛下回歸的那一日。王爺雖算計了老夫,卻為算計成荊將軍,更算計不來荊將軍手中的軍權,才使得王爺行事一直延緩到了現在。王爺今日如此沉不住氣直闖金殿,是時機成熟了呢,還是有何異變突成。王爺還是死了那條心吧,一夜未眠,老夫想得清楚明白,兒子,老夫不要了,任由王爺是害是殺。今日,王爺休想坐上那髹金雕龍木椅,那裡不是王爺該坐的地方,王爺也坐不起。沒錯,皇上是有些狂傲,可是,列位大人,皇上執政來,龍悅的強盛,百姓的富足,大家有目共睹。試問天下間有哪位皇帝不狂不傲,又有幾人不戰只安於死局。陛下為人,功,遠遠大於過。”
“好一個功大於過,好一個費仲費丞相。這是朕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