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過客,他們無權去幹預甚至是殺死其中或是它們全部。
劉謙帶人將死去的鳥蛇挖坑掩埋,清出來的道路,使得車隊可繼續前行。
轉身而去的雪兒,被人從身後扯住了衣襟。
“做何?”雪兒轉過身,對扯住自己的風,不悅的問道。
馬上鬆開手,風痞痞的說道,“你這是什麼態度,我只是想問問你剛才用了什麼,那麼厲害,還用嗎?”
“哼,藥沒了,瓶子還有,給你玩吧!還有什麼要問的嗎,痛快點,一次問清楚,拉拉扯扯的像什麼樣子!”雪兒冷著臉說道。
如此態度,風卻痞氣不改,看著雪兒那張平淡的小丑臉,忍不住問道,“剛才,你回車裡拿藥?你?”
“我怎樣?吞吞吐吐,你如何做我不管,但是我說過的話,絕不是戲言!”靈眸注視著風,字字用力的說著,未待風再問什麼,雪兒已轉身離開。
看著那步履輕盈的身影,風緊握著手中的黑瓷瓶,表情嚴肅起來。
穿過林子,上得官道,路好走了許多。好似忘記了先前與風之間的事,雪兒與冷傑攀談了起來,談沿途的好景緻、好吃食,談得更多的還是天翔的皇城,還有南宮俊逸。
路過李家莊,車隊稍做修整後,再次上路,依李家莊村長所言,天黑前應該能到芙蓉鎮。
若是平時,興許會準時到達,可是,一場大雨過後,即便是官道,也不如以往好走,車子儘量避開有水溝或是溼泥的地方,還是被陷了兩次。
天越來越黑,直到不遠處有燈火閃動,芙蓉鎮才顯現出來。此時城門早已緊閉,城樓上侍衛不斷巡視著。見如此大的車隊行至城下,城樓上火光大亮,侍衛們機警的俯視、嚴厲的盤問著,無視劉謙的任何說詞,回覆只有,待天明再進得城去。
怒罵聲自劉謙嘴中傳出,手持令牌大聲怒斥,讓守城的侍衛首領速速滾下來,再若有任何怠慢,休怪律法處治,如此氣勢,還用劉謙手中的不明物,城樓上靜了下來,不多時,城門左側一小門微開,一身著深藍侍衛服的男子閃了出來,警惕的走到劉謙身前接過那令牌,又迅速的退回門裡。
不多里,城門開,火把照亮了城門四周,自稱是侍衛頭領的人,誠惶誠恐的迎了出來,親和的南宮清遠非但未斥責,反而給予了誇獎。
冷傑不屑的哼聲,雪兒聽得清清楚楚,待要發問時,馬車行進的聲音打斷了雪兒。
不擾民,更不願驚動官府,南宮清遠命劉謙尋得客棧,讓眾人休息。
日行夜宿,為得早日到達京城,車隊不會在任何城鎮多做停留,可是,這規矩卻在芙蓉鎮被打破,令人沒想到的是,打破規矩的人竟然是風,一個與南宮清遠毫不相干,卻在南宮清看來,與雪兒以及神運算元有些許關係的人。
到芙蓉鎮的當晚,風就鬧騰了起來,整個晚上下來,客棧的茅房都快被他踏平了。
“歇一天再走吧,瀉得如此厲害,明日趕路定會拖延,不如徹底治好才痛痛快快的上路。”神運算元把過脈後,對穩坐一旁的南宮清遠說道。
“聽先生的,大家也藉此好好休息一下!劉謙,我們出去吧!”
目送南宮清遠離開,雪兒似笑非笑的看著風,輕聲的疑惑道,“大家吃住在一起,我們各個好好的,你怎麼就突然大瀉不止呢,是不是揹著我們?”雪兒的語氣突然變得狠厲,見風頂著一張蒼白的臉看向她時,雪兒展顏一笑,“是不是揹著我們偷吃什麼了!”
雪兒的大喘氣,著實讓風在大熱天裡驚出一身冷汗,怒瞪了一眼那得意嬌笑的小人兒,風無力的將頭轉到一邊,閉眼補眠起來。
“好了,我們也走吧,讓他好好休息吧!”神運算元撣開衣袖,拉著那不懷好意的小人兒走出房間,身後自有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