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的聲音響起,而在懷疑派的耳中卻那般的刺耳。
“清遠何德何能啊,依清遠的性情,此重任絕不敢接,奈何皇后娘娘曾說過這麼一句話,何為對皇上盡了大孝,那是依皇上的心意為天翔造福,為百姓造福,尤其在天翔危難之際,盡全力,攜同百官以及萬民,不但要共渡難關,跟要讓天翔更加強大繁盛,讓四方無人敢犯……”激情澎湃、鬥志昂揚的演說,使得金殿上高呼陣陣。
南宮清遠衝著玉階,已邁出了第一步,並在眾人注視下,繼續向上走著。
“左相有旨,那本王手中的旨!”
“這麼大的事,為何不等等我這個遠在盛武的大將軍,難道,本將的話等同放屁不成!”
南宮俊逸的聲音,被金殿外洪亮厚重的聲音蓋過。
未見來人,但聽其聲,便讓一臉緊繃的袁崇真臉色有所緩和,卻仍未放鬆多少,對面有聖旨,而他們什麼也沒有,原先的旨意,如今等同廢紙一張。
“右相,你真是老了,看看人家左相大人,年老你那麼多,在金殿上一樣的威風不減當年,一樣的喜歡死握金令到處亂揮啊!”
“劉通啊,你這張臭嘴就不怕得罪人,如今陛下生死不明,你怎敢如此放肆,當心人家手中的那道聖旨斬了你這個大老粗將軍!”
“屁,那要是聖旨,老子就敢當場生吞了他,再由他們大卸八塊!”劉通狂吼道。
“放肆,劉通,你也太不把老夫放在眼裡了!”公孫無忌極度不悅地罵道。
“哈哈哈,左相說的沒錯,我劉通就是沒把你放在眼裡,卻把左相如泥佛般供在了心裡,怎麼樣左相大人,我劉通夠尊敬您吧!”劉通無所顧忌地說道。
“右相?本王記得朝中已無右相好久了,右相早已辭官退隱了!”南宮清遠平平淡淡的聲音好心的提醒著。
此時,跟隨在劉通身後的清瘦身影,背光入得金殿,很是客氣熟絡的與同僚們打著招呼,待看到那已站上兩級玉階的南宮清遠時,行無涯似笑非笑地說道,“文王是不是站錯地方了,那玉階可不是一個王爺該站的地方啊!文王今天忘了自己的本份,可是老夫未忘,老夫今天就是來為君分憂,為報君恩的!劉通,還不快請出聖旨,與各位大人看看!”
劉通聽後,衝公孫無忌一陣不屑輕笑,對安德全大喊道:“安公公,快來宣旨吧!”
好似早就等著這一口般,安德全待劉通話剛落,就小跑了過來,劉通與行無涯分別從懷中抱出兩道明黃卷筒,而就在此時,南宮俊逸手中也拿出來了同樣的明黃卷筒交到了安德全身上。
亂,又亂,一早上的功夫,金殿之上竟然出現了四道聖旨,而最可怕的是,後三道竟然同時而去,還是有三人分別拿出,那上面到底寫了什麼,眾人已隱隱猜出了三四分。
三道一摸一樣的旨意,表達的同一個聖意,一旦皇上有何不測,天翔君位由逸王南宮俊逸繼承,宣旨之日,即刻登基親政,不得有誤。
“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我天翔自建國至今,從未出現過如此莫名其妙的三道聖旨,行無涯,你們到底何種居心,你們的行為讓老夫不恥,你們這是串通一氣,趁皇上不醒人世之際,禍亂朝廷,行無涯,你一個退官之人到底有何陰謀,今日就在這金殿之上,當著文武百官的面說清楚!”公孫無忌義憤填膺地罵道,面對如此強有力的三道聖旨,公孫無忌已經徹底豁了出去,一旦認了那聖旨是真,那他們就是死罪,就是要被滅九族的死罪啊。
此時,聖旨是三道對一道,保文、抱逸黨再次僵持不下。
看到如此情景,南宮俊逸心中感慨,他的父皇可否想到了這一點,這關乎身家性命的生死關頭,那隻老狐狸及其黨羽怎能不拼命硬扛。
這大位今日未必會爭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