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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的寒冰。

“盯緊了,朕要看看,他們如何演下去!”

“是!”

眨眼的功夫,來人閃離。

死不足惜,連自己的親人尤其是親孃,給的機會都任意抹殺掉,這種人不值得再給他機會。路,在那人的腳下,卻絕非通向平坦光亮,而是越走越窄,越來越接近深淵,既然如此,就別怕怪一國之君痛下殺手。那人本來就欠他太多,更讓他死裡逃生了多少次,眼下真有種往日重現的感覺,不過,此時絕非往昔,那人沒那個能力左右他,更休想傷他分毫。

兩日的時間,在忙碌下轉瞬即逝,當御駕再次啟動時,劉通雖帶來兩隊人馬相送,卻終有返回之時,餘下的路只能冷傑帶著白來號的禁軍,護衛著唯一一輛毫不惹眼的黑灰車幔的馬車,繼續向東而去。

車內鋪著厚厚的被褥,車窗更用棉粘封死,可是,還是冷的厲害。那呼嘯的寒風,猛烈的撲打著被加固的車門,陣陣疾風順著縫隙而入。 可是,眼下的雪兒卻絲毫不覺的冷,不僅因為身上包裹著厚厚的棉袍,更因為,此時的她正被強有力的雙臂,牢牢的擁在那火熱的懷中。 幾個時辰下來,車裡的雪兒未說一字半語,靜靜的偎在南宮俊逸的懷裡,聽著風的叫囂,聽著車輪輾壓積雪之聲,聽說馬匹呲鼻之聲,聽著冷傑指揮之聲,好似整顆心都放在了車外,只把身體留在了南宮俊逸的懷裡。

雪兒不語,南宮俊逸更愜意的將頭靠在雪兒的香肩上,那蘭燻桂馥之香,讓他沉醉更心神寧靜。愛人間就是這邊微妙,即使沒有語言上的交流,心,氣息,觸覺,一樣可以告知對方,現在的心情、思緒。

呲呲滑滑,用了二十多天的時間,終於走出了雪災的地界,眼下入得的涪州雖也下了雪,卻影響不大,雪早已被清除,管道之上到也好走些,至於入得州縣,更便於行進。

涪州與威武相距不過十來天的路程,由於來路有雪有冰,故而花費的時日也就多了些,入得涪州,再也看不到平源郡那般的蕭條,主街兩旁商鋪林立,大都正常納客,只是平日裡大街上的小商小販、手藝人寥寥無幾,天太冷,又沒什麼行人可是過腳客,寒冬還是貓在家裡的好,待開春時,這裡定會再現繁華與熱鬧。

街上來就清冷,再者,一路行來雪兒也疲乏了,入得城時,無絲毫興致四下賞看。只想快些住進客棧好好的睡上一覺,恢復精氣神,回京的路還長著呢。

眼下人困馬乏之時,最重要的就是抓緊時間休息,沒有好的精神體力,自然無法打起百倍的精神趕路。

寒冬裡來往過客極少,故此,這座叫“福客來”的客棧,被冷傑整個包了下來,如此大客,老闆求之不得,更熱情非常。

隨行的禁軍均入住普通客房,就連老闆家的私院也在被包之列,至於二樓的那六間天字號房,被禁軍從一至六的全部嚴密守衛了起來,因為這其中的一間,就住著緊牽天翔運命的一國之君與未來帝后。

天字某號的房間中,一陣嬌鶯般的笑聲過後,雪兒奪過了南宮俊逸手中溫熱的棉巾,“還是我來吧,以後啊,這些事都由我來做!”

“為何?以前可都是我做的!”南宮俊逸故意挑高聲音說道。

“以前?以前那是因為人家還小,又初來咋到的,你做為主人當然應該照顧我,服侍我了,現在嗎?”雪兒突然停了下來,暗想,這種說詞好似不太對噢,這轉來轉去,反把自己轉進了羞人的境地。

看著那不斷閃動的靈眸,那開始泛起紅潤的玉顏,南宮俊逸明知故問,更問的無辜,“現在怎麼樣?與以前不同了?”

“你明知道,還問,總之,以後人家會照顧你,服侍你,對了,你是皇帝啊,誰讓你是皇帝的!”聰明如雪兒,總算找了個理由轉了出來,卻引來南宮俊逸舒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