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之心,你不但要牢牢記住,更好給老夫東山再起,待你奪得帝位之時,要將公孫一門敬供於太廟之中,讓我公孫一門享天翔永世香火,享天翔日後歷代帝王供奉的香火!”公孫無忌聲音沉重,卻字字好似咬牙吐出一般。
南宮清遠重重的點了點頭,聲音顫抖的說道,“遠兒記下了,更有刀刻進了心裡!待他日我登帝位,必將公孫一門敬供於太廟,讓我的後代子孫永遠供奉跪拜!”
公孫無忌未有言語,轉身大步而去,他該去做應該做的事了。
此時殿中只剩下皇后與南宮清遠,誰都未在說話,皇后緊緊握著南宮清遠的手,久久的凝視著,那眼神好似再也看不到一般,心意已決,她也該做她應該做的事了。
而南宮清遠早已煉成了鐵石心腸,外公如此做那是事已敗露,早晚是死,不如死得有些價值,更為死後換來享不盡的榮耀;他母后所為,雖讓他心痛,卻轉瞬而已。因為兒時的記憶讓他永生永世不會忘記他的母后曾對他說的那番話。
“從現在開始給我學會如何笑,對所有人如何的笑,你是皇子,你是將來要登上帝位的皇子,就不能有真正的笑,更不能有情,否則,在這個人吃人的宮中,你的下場只有死,甚至母后也得死。你也看到了,在你父皇的眼裡只有那對母子,你的父皇幾時來看過母后,又何時抱過你。不過,這不要緊,母后不氣,也不許你在意,早晚有一天,你的父皇會徹徹底底的是母后一個人的,會徹徹底底的只是你一個人的父皇。遠兒,你要記住,我們不但要活著,更要成為人上人,你生在了帝王家,從生下來的那刻起,就不再有那個情字,擺在你眼前的就只有一條路,看到那把金燦燦的椅子了嗎,你的出路就在那兒……”
就是這樣的一番話,才使得南宮清遠看到他母后下了那般絕決的決定時,一絲剛剛升起的痛楚,轉瞬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更深深的認為,這是他們應該做的,更是他們自知走投無路下,有價值的犧牲。
人心都是肉長的,此次,有誰能說清楚,南宮清遠的心到底是何物所長。
一聲駿馬的長鳴,一道身影向逸王府快速奔去,也已聽到馬鳴的雪兒急急的迎了出來。
不過等了一個上午,可在雪兒看來卻好似過了一日一月甚至一年那般漫長,因為她擔心,擔心自己的男人會在朝堂上被人欺負,甚至是一時情緒失控傷了自己,種種的假設猜測,總之她所能想的都已想到了。她甚至發現,自己變了,自己的心真的變了,再也不是師傅當初說的那個沒心沒肺成天只知道痛快的跑、痛快的瘋、痛快的練武的雪兒,她的心變了,變深了,更變得霸道甚至硬朗了起來。可是她從不後悔自己的這種改變,因為她找到了他,擁有了他,所以,不管將來如何,甚至自已還會如何的變化,她無怨無悔,相反,她會感謝上蒼,讓她認識了南宮俊逸,更愛上了南宮逸俊,因為南宮俊逸她深信她的一生絕不會平凡度之。
“逸!”一聲溢滿太多情緒的呼喊之後,雪兒已被一個溫柔的懷抱接住,更緊緊的擁抱著。
“逸,他們不肯承認對不對,他們一定跟你鬧翻對不對,他們有沒有傷到你?”聲聲詢問,字字關心,雪兒急切的目光,讓南宮俊逸忍不住隔著面紗吻了起來,只有這樣,他才能平復此時自己的心緒。
“雪兒,我的雪兒,你擔心的事沒有發生!”
“真的?”
“真的!我怎麼可能騙你。吃飯了嗎?”
“沒,你不回來,我根本吃不下,也一點都不餓!”
“傻丫頭!走,我們先吃飯,再進宮!”
“進宮?去看你父皇嗎?”
“對,去看我父皇!”
“好!”
一問一答,攜手去了前樓正廳,午飯過後,雪兒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