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雪兒再京城恭候師傅!”親親切切的一句話過後,未再看其他人一眼,只向風溫柔的笑了笑,轉身大步而去,身後響起風的吼聲,得意的吼聲,它妹妹的本事,它很小的時候就見識過。
而皇甫傲峰看著雪兒嬌俏的背影,懊悔的很,他幹嗎要以那種方式告訴雪兒有關南宮俊逸的事,他是打算好好跟她說的,再詢問她下一步要如何處置,而今卻是這樣的收場,她竟然看都未看他一眼。唉,他不是早就認清了嗎,何苦讓自己如此在意呢,只要將她牢牢鎖於心中便好,也只能如此為之了。
而再細想過神運算元的話,雪兒可用不到幾日的時間抵達天翔,那會何種功力。
“好了,大家都各忙各的吧,風,我們出去看看,三皇子不如與老夫同行吧,過了這下午,老夫又要與三皇子說再見了!”話音未落,神運算元與風已走出了正廳,而冷夜緊隨其後收拾一切,至於皇甫傲峰稍稍閃過神後,急急追了上去,這廂不表。
天翔皇城仍是一片人腦繁華,而皇宮之中卻一片肅殺。
“可有搜到!”太上皇南宮霖威嚴的問道。
袁崇真重重搖了搖頭,“臣懷疑,救他之人是烈火絕的人!”
“不用懷疑!”突然一道略顯沙啞的聲音肯定的說道。
“逸兒,你醒了!”南宮霖喜悅的說道,親自動手,將在床上已躺多日的南宮俊扶坐了起來。
“父皇,先給我倒杯水喝!”
“好好,快,安德全!”
結果安德全送來的水,太上皇細心的餵給了南宮俊逸。
“呼,舒服多了!父皇,我沒事,那點小傷,咳咳!”
“別說話,你現在需要靜養,雖說神鹿血解了你的毒,可那劍傷卻需要時日調養的。你受近日之罪,都是為父的錯!”南宮霖極為自責的說道。
“父皇,這怎能怪你,是他自己不知悔改,是他自己將那麼多人用命換來的生機踩在腳下,更將其碾碎。其實,這是兒臣有意縱容,兒臣要讓他徹底露出本性,兒臣不但要名正言順的懲罰於她,更要徹底滅了烈火絕!”南宮俊逸強有力的說詞,又引來了他的一陣輕咳。
“逸!”
“皇上!”
“什麼人,有刺客,有刺客!”
養心殿外警惕的喊聲突然大起,驚擾了殿中人,太上皇已起身,站到了床前,將南宮俊逸緊緊的護在身後,而門外的聲音來得快,去得更快,隨後,養心殿厚重的大門被人狠狠的推開,屋中的冷傑已拔出配劍,袁崇真也已嚴陣以待,就連丞相魏民這個毫無拳腳功夫的文臣,都毫不猶豫的抓起了椅子護在了太上皇身前。
內室的門被人一腳踢開,一道嬌俏的身影如風般閃了進來,還好冷傑收劍快,再看來人,滿頭凌亂的青絲,一身已有刮痕的淡紫羅裙,那絕美的容顏滿是倦容,尤其往日那靈動的雙眸,而今不滿血絲。
“帝后?”
“雪兒?”
大驚,徹頭徹尾的大驚,遠在異國他鄉之人,怎會突然降臨,還是這般憔悴狼狽模樣,難不成日夜不停不息趕回?那麼不至於如此快啊。
雙耳絲毫聽不見眾人的驚呼,雪兒不顧一切的撲到了床前,還好魏民與太上皇反應夠快,否則,真會很美面子的被仙女推開。
“雪兒?雪兒!咳咳!”南宮俊逸不敢置信,更激動難耐的叫著喚著,更被雪兒不顧一切的緊擁進了懷裡。
雪兒從進來的那一刻起,無絲毫言語,就這麼緊緊的抱擁著南宮俊逸,只有這樣,她那顆狂亂的心才會徹底的安穩下來,她才能真實的感覺出這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如瘋般御風而來,著實有些疲倦,可是,當那具火熱健碩的身軀靠在自己的懷裡時,心踏實了,身子更有了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