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攔住查個明白。
“讓路!”冷夜滿頭雜發,原本的黑衣上佈滿了泥灰,冷冷的高吼一聲,懷中金牌已出。
“金龍令!快讓,快讓!”趙厚德反應極快的命令著,當初朝中的五品大員可不是白混的,這金龍令可是御賜之物,再看這隊人馬各個渾身散發的冷冽的氣息,趕的如此急,莫非天翔出事?
“大隊加速前進!”趙厚德也不怠慢,即刻命令著。
而在赤州的另一頭,一路大軍護衛著御駕連夜奔了百里,待見到赤州城時,大軍留於城外駐守,挑出一隊人馬,護御駕進城。
天翔軍再回,而且各個身上帶血,形色嚴厲,滿目絕殺,任再好戰鬥狠之人也得乖乖夾起尾巴,不知發生何事,只能靜觀其變,百姓雖有好奇,也只敢猜測,不敢近視之。
“在那兒!”冷夜兩眼發亮,激動的高喊一聲,本以為要透過這赤州,再向前急奔,未想到打馬未奔出多遠,便見到了金甲軍,更看到了皇上的御駕。
馬未停,眾人已凌空而下,冷夜一伸手便向一守護御駕的金甲軍揪去,口中更急切的問道,“皇上呢?”
金甲軍各個好身手,怎能任由冷夜胡來,腰間軍刀已去,毫不客氣砍向冷夜伸來的手,金甲軍現在各個怒火沖天,怨氣深濃,怎容被人如此挑釁,而且還直指聖主所在,簡直就是找死。
“該死的,看這個!”冷夜避開對面之人狠厲揮來的寒刀,怒罵道,再次將金牌掏出。
“金龍令!跟我來!”乾脆,毫無拖泥帶水之言,起先揮刀之人收刀入鞘,轉身大步往客棧跑去,冷夜等人緊隨其後。
整個客棧無論是前臉的主樓,還是後院,全被包下,就連後院店主的住處也被用重金包了下來,只求一個徹底安靜的所在,便於為皇上醫治。
後院主宅門外,層層把守,幾個不同衣袍的男子從裡間搖頭晃腦的走了出來,而門開的瞬間,房中那清晰的爆吼怒罵聲,不是南宮千勇又是何人。
神運算元飛身上前,未等守護的金甲軍反應過來,已被一道勁風吹倒於兩側,無人阻擋之路讓了出來。一道清灰身影與一隻高大的白狼閃了過去。
迅猛翻身而起之時,展於他們面前的,便是冷夜出示的金龍令。
“南宮俊逸,南宮俊逸,你聽不到我在喊你嗎?我是你三哥,南宮千勇啊,你看看我,看看我,求你,我求求你看看我。逸,皇上,你不能這樣,不能啊,父皇在天翔等著你,雪兒羹湯需要你去尋她,去救她,可你,可你就這麼半死不活,你,嗚嗚!”
再也說不下去,再也無計可施的南宮千勇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嗚嗚大哭了起來,從來此後,全赤州的大夫都請遍了,沒一個診出病因,沒一個敢下藥醫治,就連南宮俊逸嘴角不停溢位的血都無法止住,再如此下去,人未醒,也得流血不止的死掉。
他是皇上,是天翔的天,是所有人的天,他怎麼可以有事,怎麼可以如此毫無生氣。
“啊!啊!”南宮千勇雙手狠抓著自己的頭髮,仰頭狂吼著,老天啊,他該怎麼辦,怎麼辦啊,如若老天憐見可以替換的話,他現在就將床上的人換下來,甚至讓他死掉,他也去換。為什麼明明睜著雙眼,卻跟死了無易,這一路來,他吐了多少血,這是要死人的。
“吼吼嗚!”
突來的吼聲,讓南宮千勇猛然翻身而去,緊握利劍護於床前,但見一條健壯巨大的白狼現於眼前,這讓南宮千勇為之一驚,再見一道滿身泥濘卻甚是熟悉的身影轉出時,南宮千勇手中的劍噹啷一聲掉落地上。
“先生!”悲悲悽悽的兩個字,讓一位盛國的王爺不顧身份,不顧尊嚴撲通一聲雙膝跪地,“先生快救救逸,快救救我們的皇上啊!”
神運算元滿是泥灰的大袖一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