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多累,有多苦嗎?玉兒!”不再攙扶,而是將佳人禁錮於懷中,俯首貼向那已泛出紅豔的嬌唇,大掌更是火熱的撫摸著雪兒的玉背。
“不要!”尖厲的聲音,隨即便是奮心的一推,儘管效果不大,還是遠離了烈火絕氣息灼熱的嘴。
“你,玉兒,為何不讓朕親近,往日的玉兒可是最喜歡讓朕如此對待的,玉兒,我們回床,讓朕告訴你,以前的玉兒是如何迎合朕的!”氣息火熱,話語曖昧,更是不容反駁的將雪兒抱起往大床而去。
大床之上,無視雪兒的反抗,烈火絕四分哄勸,六分瘋狂的撕扯著雪兒的衣裙,嘴早已開始啃咬著那香滑的玉肩。
無力的玉臂早已被烈火絕單手禁錮,無論怎樣大喊大叫,烈火絕非但未停歇,反而更加的瘋狂,早已將雪兒剛剛痊癒這一事實拋於腦後,他只想做這一個多月來,最渴望的事,最亟不可待的事,真正得到天星之女的事。
不管不顧,再次暗運雙元真氣,仍如先前那般,而此次卻毫不遮掩,直接噗的一聲,滿口豔紅,全數噴到了烈火絕臉上。
“玉兒!”烈火絕大驚,身下之人滿口鮮血,更不斷外溢著,此番景色著實嚇到了烈火絕,更擊退了即將要一發不可收拾的火熱。
太過心急,萬一弄巧成拙,到頭來,人到手了,最後的結果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來人來人,傳太醫,傳太醫!”烈火絕狂吼著,已翻下身來,將雪兒扶起,一連為其擦拭著不斷外溢的鮮血,一邊不停的呼喚著那漸漸閉上雙眸的佳人。
“雪兒!雪兒!”在御駕中淺眠的南宮俊逸猛然驚醒。
“皇上!”眾人驚呼,齊齊探來。
“先生,先生!”南宮俊逸大叫著,神運算元已打馬近得御駕旁。
“夢到雪兒了!”神運算元直截了當的問道。
南宮俊逸重重點了點頭,眉頭緊鎖,滿目悲痛,心更痛的不得不用手重重按壓著,“是,夢到了,我夢到雪兒渾身鮮血淋淋,更被扔棄於,於滿是毒蛇毒蟲的池子,任由那些可怕的東西啃咬著,雪兒不斷叫著我的名字,身子卻沒進了水中,再也不見了,不見了!”
神運算元緊閉雙目,重嘆中滿是疼惜,無言以對,更不知該如何作答,雖未夢,但未必不會應驗為現實。
神運算元的沉默讓南宮俊逸以及眾人更加確認,雪兒的確在承受著無法想象的巨痛折磨,這叫南宮俊逸怎能忍受,恨不得餘下路,能長上翅膀飛了過去,親自將烈火絕斬於金龍劍下。
烈炎皇城,西效一所青花石大宅中,與往日一樣的安靜清雅,可是,主樓後的主人書房外,卻多了些許家侍看守,書房中燈光依舊卻無絲毫聲響,如此空空無人的書房為何要哪血多侍衛看守,真正的秘密還在書房之中,不過可不在表面。
“丞相,我們該早做打算了,探子來報,天翔大軍最多半月,便會逼臨皇城腳下,我聽說,皇上再次調給那個妖人的大軍也已,全軍覆沒了!”
“哼,烈炎有此妖人,不會得好,可我們的好皇帝竟然那般仰仗此人。”
“丞相,眼下整個烈炎國對皇帝的反對聲越來越強,您看我們的機會?”
“機會,我們還能有什麼機會,就算任由天翔軍攻打皇城,將烈火絕滅了,我們這些人又要將何人推上大位,掌管烈炎的江山!”
此話一落,眾人沒了聲響,紛紛滿面愁容的看向那始終不語的丞相大人。皇上當年做得狠絕,二十幾個兄弟,無論大小,無論是誰都被些莫名其妙的罪名斬殺,就連一個流放的都沒有。
“你們真決定如此做?借天翔之手除掉烈火絕?”丞相突然問道,聲音沉穩有力。
“是!”眾人齊聲應道,再不除此人,烈炎不被天翔所滅,也得徹底毀在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