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從嘴邊咧開,從沒問過師傅這些銀子是哪兒來的,興許是師傅給山下人看病得來的診金,或者用名貴的藥材換來的。師傅給,她就用,沒了就再跟師傅要去。反正師傅不在意這些東西,她就更無所謂,要不是下山後才知道這些硬硬的銀塊子可以換回好多好吃的東西,她一準當成石子練手勁了。
福榮鎮的大街小巷,有名無名的酒樓、茶館,街上都擺些什麼攤子,老闆又是怎樣的人,雪兒漸漸熟悉於心,而福榮鎮對雪兒也由恐慌、害怕、厭惡,到陌生、再到接受,最後變成現在的習以為常,“醜丫頭”便是雪兒在福榮鎮最響亮的名字。時間越長,接觸的越多,人們越能體會出,這個“醜丫頭”除了醜,身上優點多多。
轉了小半天,黑包裹越來越沉,再無什麼可買時,雪兒很沒形象的揹著黑包裹打道回府,認識的人背後都會說上一句,“醜丫頭的背影可比臉耐人看啊,只不過,那個大黑包裹還有她的一舉一動,真是可惜了那幅好身段,那套好衣服了!”
剛入得靈山之中,威嚴的吼聲清晰傳來,雪兒的小嘴咧得更大,模仿著先前的吼聲,大聲的回應著,不多時,林中有了響動,低矮的樹林不停的搖動著。
“吼吼吼!”吼聲到,那巨大的身影也撲了過來。
衝力過大,幾大步後退仍無法緩解那份強勁的力道,最後,雪兒毫無形像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大黑包裹也隨之扔到了一邊。
“呵呵,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回來了,呵呵,好癢啊,風,你還有完沒完啊!唉呀,我的衣服,這可是新做的,會被你踩爛的!”現在才想起那是新做的衣服,確實有些晚啊!
在雪兒的臉上再次狠狠的舔過後,風滿意的收回他對自己妹妹的那份親膩。注意力全數轉移到了黑包裹裡,頭、嘴、腳並用的用力扒開,對裡面的東西逐樣檢視著,發現沒有自己的,臉上明顯出現不滿情緒。
“我又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烤雞買回來如果不吃,是會臭掉的!”這番解釋可不足以撫平風不滿的情緒,它每次從領地回來,可都會給妹妹帶禮物的。
笑瞪了一眼對面那不滿的大臉,“好了,大不了明天給你抓寒魚吃,後天我再下山,給你多買些烤雞回來,這下該看到你的笑臉了吧!貪吃的小氣鬼!”雪兒邊哄邊抱怨著。
“吼吼吼!”風的臉變得也真夠快得,用頭溫柔的蹭了蹭雪兒的臉,隨後大嘴一張扯起雪兒的衣服,本意是好的,是想把雪兒從地上拉起,可是它為何不想想自己那是什麼嘴,又長了一口如何鋒利的牙呢。
只聽得吱噶嘩啦一聲,雪兒的左衣袖被扯了下來,白藕般的玉臂爆露了出來,隨後便是雪兒的怒吼,外加風向谷地逃竄的聲音。
在風發出迎接雪兒的吼聲時,某個小山洞裡已是高度警惕狀態,隨時準備迎接野獸的攻擊。
“主子,這山中果然有野獸,從聲音上,聽來應該是狼吼,卻又與我們平時聽到的狼吼不太一樣。雪兒所說,靈山有野獸守護,不讓我們往裡走,是不是指剛才發出吼聲的東西啊!”冷傑滿臉機警的分晰著。
南宮俊逸的一張俊臉嚴肅而冷冽,“那個臭丫頭,竟然如此漠視我,有朝一日我非把靈山踏平了給她看看不可,我到要看看,她跟她的師傅們到底藏身何處,臭丫頭,醜丫頭,氣死我了!”
冷傑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一趟出來,主子不但被人暗算更受了這輩子最大的怨氣,而且對方還是一個十三四歲相貌醜陋的小丫頭,試想主子如此俊美不凡、霸氣十足的人,怎能不越想越氣。可是,轉念再想,人家不想與生人太過交往,更不想讓生人見其師傅,也是句句在理啊,況且,再如何說,雪兒可是他跟主子的救命大恩人啊,他冷傑就對那個叫雪兒的醜丫頭印象挺好,小丫頭坦率、直言不說,那身上散發出來的自